苗條的手指在一旁的玻璃茶幾上悄悄敲了幾下,收回清脆的響聲,好歹讓夏一諾稍稍安靜下來。
顧六月總算是暴露了個非常對勁的笑來,“那麼,夏助理,不介懷留下來吃一頓早餐吧,畢竟將來需求你的處所還很多。”
將檔案抽了出來,夏一諾臉上的迷惑垂垂變成了氣憤,他的神采也越變越丟臉。從漲紅到烏青再到慘白。
男人不緊不慢的開了口,明朗的嗓音像淙淙流淌的泉水,在氛圍裡格外動聽:“這些質料是顧家一個禮拜前就寄過來的,我也冇有讓人去調查你甚麼,這內裡的質料我也隻是抽了幾張首要的看。”
夏一諾的成績一貫是他的高傲,可不知怎的,現在他卻莫名的瑟縮了一下,本就蜷在椅子上的小身子更是非常應景的抖了抖。但他看起來還是很平靜的模樣,保持著不低的嗓音,朝著本身的這個名義上的飼主嚷嚷道:“你說的是冇有錯,但是那又如何?”
在夏一諾的認知中,顧家可從冇呈現過甚麼好人,反而淨出些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即便偶然候他們看起來是那樣的純良有害,人善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