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眼神微微一亮而後又沉寂了下去,盯著不遠處一身灰色錦袍度量古琴的青年,夙寒盯著那張與墨若邪有幾分類似的臉龐大道“你是誰?”
秦風轉過身便不再說話,隻是眼睛裡緩慢的閃過一絲哀思與痛恨。握緊袖子裡的雙手,秦風抿了抿唇便緩慢的分開了。
“前些日子哥哥給了小叔藥樹樹枝,我也有些獵奇。”墨無悔道“恰好想去看看阿誰所謂的天乾君到底在不在清風派。”
而現在在清風派,夙寒正拿著墨若邪鍛造的寶劍從一處洞府裡走了出來。麵上還是是毫無神采,伸手在空中掐了個訣,半晌後夙寒皺了皺眉。
“眼力不錯。”墨無悔輕笑道“返三生你放在哪了?”
手指在琴絃上撥弄,瞬息間墨無悔四周便湧起了一股強大的魔氣。夙寒穩穩的執劍站在原地,盯著墨無悔半晌後淡淡道“你認不熟諳…淩廿之?”
“不過他可不會和你在一起!”墨無悔俄然怒道“夙寒!本日就是你的死期!”樹木彷彿被甚麼硬生生堵截,就連夙寒周身也是魔氣環抱。夙寒還是站在那邊不為所動,看著周遭的統統夙寒輕聲道“他……是魔族?”
“你就是夙寒?”墨無悔度量古琴,高低打量了他一番輕笑道“久仰大名,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
“這點小事就不勞哥哥操心了。”墨無悔拉著墨若邪的手笑道“好不輕易逮著哥哥,哥哥可否賞光聽我彈個曲?”
“傳聞夙寒的父親死於魔尊之手。”墨無悔笑道“這不就擔憂他報仇嗎。”
“那是當然。”水坎點點頭。
“關於清風派玄機真人弟子…夙寒的。”墨無悔撫摩著懷中伏羲琴琴聲笑道“你說這夙寒平常倒也算低調,前些日子不知為何就颳起了他要結侶的動靜。”
“哥哥儘管聽就好。”墨無悔尋了一塊潔淨的處所盤膝坐下,將伏羲琴放在膝蓋上,墨無悔朝墨若邪含笑一聲而後緩緩抬起了雙手。
半眯著雙眼,墨若邪盯著那雙在琴絃上舞動的手。墨無悔的皮膚一貫很白,是那種近似病態的慘白,傳聞是他娘生他時得了一場沉痾而至使的。
“好,不過我們如果商討出甚麼成果你毋須質疑。”火離盯著水坎寒聲道“打算不會因你一人而竄改。”
“冇有。”墨若邪展開眼搖點頭道“很好聽,隻是我俄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甚麼事?”
幽幽的琴聲綿綿不斷,墨若邪不知為何俄然憶起了宿世的諸多事來。與現在分歧,當時的妖皇炙炎嚴肅凜然手腕倔強,墨無悔凶險狠戾趕儘撲滅,但是夙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