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屠夫有些絕望地按下了椅子上的按鈕,“冇意義,我去陪李玩玩。”
液體注入身材,牙芽彷彿冇甚麼感受。
“嗯。”杜君澤籌辦了一個新的注射器,緩緩地把內裡透明的液體推動她的體內。
“杜君澤,你不會是要玩S`M吧!”牙芽俄然很險惡的yy。
拷問室裡另有一股奇特的味道,彷彿甚麼東西發了黴,四周擺放著電椅、鉗子、匕首、倒刺鞭等等各種刑具,看上去叫人不寒而栗。
第二天醒過來,身材一動,牙芽就渾身痛,真的有種被人拿針紮了上千下後的感受。
“那如何會無聊,隻是為了增加情味罷了。實在不過分的話,我不介懷玩幾次。”
“嗯。”
“牙,記得一個月後的賭約,可彆叫我們三個賠了錢。”鷹眼也出來刷存在感。
看到杜君澤隻是在停止淺顯的拷問,布萊克才鬆了口氣。
李麵色越來越白,卻還是果斷的接管屠夫的練習。
“這類藥劑注入你的體內,你的神經會更敏感,平時感覺一丁點痛,現在都會感覺難以忍耐。”杜君澤跟她解釋藥劑的用處,“因為不能過量傷害你的身材,以是用這個彆例來達到一樣的結果。”
“我招你出去時,並冇做詳細調查。構造去調查了一下,跟你所說完整合適。並且潛認識裡,你表達了對構造的忠心,上麵比較對勁。從明天起,你成為在編灰人。編號Y707。”
杜君澤思慮了一下,“我應當把你的嘴巴封上。我去拿個東西,你先等下。”
左拐右拐,杜君澤帶著她進了一間屋子裡。
不過杜君澤應當不會這麼變態吧。
牙芽不肯意出去練習,推說傷處還痛,死活不肯去內裡。
他俄然感覺心中有種莫名的炎熱,扭頭不再看她。
在亞馬遜叢林見過屠夫和大塊頭對俘虜做的事,牙芽曉得,這群人也不會講人道。
杜君澤立即在她嘴裡塞了一塊手帕,製止她神態不清咬到舌頭。不過口水垂垂地從嘴角流下,流得胸前、大腿上都是,因為疼痛,她的皮膚出現一片粉紅色,特彆是大腿四周的皮膚,讓人有種想伸手觸碰的打動。
他拿出了一把老虎鉗,布萊克立即拽住他,“牙是個女孩子。”
剛到門口,就聽到一個女孩子痛不欲生的呼喊:“不要~啊——不要了~~啊——啊——”
下午太陽光正強,杜君澤過來了。
“去你房裡。”杜君澤跟她上樓。
“牲口!”布萊克神采很丟臉,他聽出來這是牙芽的聲音,固然已經變了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