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後,曾祖母和肖羽留在伯伯家談天,肖寧便帶著封城從屋子裡轉出來,在村莊裡的土路上漫步。
他覺得封城應當會在封家過年,卻冇推測會在除夕的這一天瞥見他,想來構和的成果不太好,但是封城臉上除了密意以外並不見多餘的神采,肖寧便也放下心來,起碼,就算他們要兵戈,也等把這個年好好過完再說。
曾祖母在小睡,肖寧決定吃午餐的時候再叫她。
“嗯,不過我聽伯伯說村裡窮,臨時應當拿不出錢來。”肖寧說話的時候,已經走到乒乓球檯旁,也不管乾不潔淨,直接坐了上去,封城雙手抄在口袋裡,走到他麵前,低頭親了親他的臉頰,“我們給他們捐個黌舍。”
見封城不說話,他又持續道:“一個吻就換一所黌舍,嘖嘖,那我很多值錢啊?”
封城一步步走來,笑著說:“不介懷我和你們一起過年吧?”
肖羽聽話的把手裡的燈籠遞給哥哥,肖寧便一手提著燈籠,另一隻手扶著梯子往上爬,燈籠的把手延長出一截白淨苗條的手指,少年清雋的容顏在夏季暖陽中好似被渡上了一層薄薄的金光,瘦長的身材站在離空中一米的位置,身上的玄色羽絨服下是一雙穿戴淡色牛仔褲的長腿,聞聲身後的聲響,他漸漸轉過甚來,微微一怔,臉上便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像淬鍊的鑽石,夜空中的明月。
肖寧想也冇想,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人拉下來,嘴唇便覆了上去,對於敬愛的人主動示愛,封先生天然求之不得,冇過量久便化被動為主動,拽著懷裡人的腰加深了這個吻,兩個不過分隔了短短幾天,就像幾十年冇見過似的,封城的吻變得霸道放肆,彷彿要生吞了肖寧才甘心,肖寧被他吻得滿身發軟,全部身子都靠在了他懷裡,比及兩人都有點喘不上氣了,封城才拉開兩人的間隔。
曾祖母在故鄉有一幢老屋子,兩層高,前麵帶著一個大院子,內裡種著些花草,一旁還架了一個葡萄架,如果夏天來這裡,恰好能夠坐在葡萄架下邊乘涼邊吃葡萄,屋子前幾天有親戚來打掃過,連被子都還泛著夏季陽光的味道,肖寧將曾祖母安設好以後,伯伯家的堂姐已經在樓下喊他們去吃午餐了。
封城一手撫在少年光滑的額頭上,另一隻手撐在身側,肖寧被迫仰起脖子,接受著他狠惡狂燥的吻,內心早已軟得跟水似的,見封城還是君子模樣的完整不籌算越雷池一步,肖寧心一橫,抓著封城的手,帶著那隻手往本身的毛衣裡探,這個聘請式的行動讓封城停了下來,平時沉著陰暗的雙眸被狠惡的感情充滿著,已能瞧出幾分冒死壓抑的*,他看著他,沉聲道:“肖寧,你還冇滿16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