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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朝會。
非論黑貓白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傅容會心一笑,賢王殿下就是才高,每一句話都是那麼的值得回味。
“老祖,我搶不到啊……”段錦風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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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親王,堆集如此多的財帛,到底是想要乾甚麼!
賢王的職位很大一部分是升鬥小民支撐起來的。彈劾賢王與民爭利,熊堯真是打蛇打七寸,一把扼住了他的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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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微暖的陽光勾畫出她愈發精美的表麵,真真是灼灼其華,玉麵熟輝。
段錦宣的眼睛直視著麵前人,威勢凜然:“皇弟,朕是信賴你的明淨的,朕如何會要你的東西呢。”
向來都是他以民意為由威脅彆人,此次倒是要自作自受,搬起石頭砸本身的腳了。
當他再次向禦座方向看去時,臉上已是一派安靜。
段錦風聲音沙啞,涕淚橫流,不複‘玉郎’風采。
“嗯。我們李家,向來冇有平常女子,你對本日朝上的賢王如何看?”李景端舉茶啜飲。
“熊大人你的目光太侷促了,看一件事是好還是壞,不能隻逗留在表象。一件事情,隻要於國於民利大於弊,就是值得倡導的功德。淺顯來講,就是‘非論黑貓白貓,抓住耗子就是好貓’。”
甚麼,你說讓他們改行?那是不成能的。
親王有充足的俸銀,賢王殿下不愛華服美食,不愛豪宅美婢,他想要的到底是甚麼!
熊堯上前一步,大義凜然:“陛下,臣偶然間得知,賢王家資已逾千萬,可抵朝廷稅收二十載,如此钜富,俱是民脂民膏。”
段錦宣叫起。他固然在淺笑,但一股無與倫比的王者之氣已經淡淡地發散開來,滿朝文武都感到一絲壓抑。
“哼,巧舌令色之輩!”熊堯暗自嘀咕。
賢王說過一句很馳名的話:“水能載舟,亦能覆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