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麵龐冷峻的男人穿戴並不很合體的浴衣,端著兩杯杯牛奶放到餐桌上,而桌子上已經擺上了烤麪包和煎蛋,小碟子裡也盛好了黃油和番茄醬。
肖越越忍不住叫出來,聲音似哭似笑,她難耐的弓起腰身,想進一步打仗那做怪的指尖,想讓他多逗留一段時候,多用一點力量。
她大口的喘氣,半晌,才斷斷續續的說:“悶的。”
她伸手摸向後背,卻在達到目標地的前一刻被拉開了,薑梵壓住她的腿,將她的雙手反擰在本身身前,另一隻手施虐般的摸上那片紅痕,引得身下人不斷的掙紮。
高淩連連擺手,“我本身來,本身來。”她自發得在圈子裡浸淫了那麼多年,甚麼大風大浪冇見過,可麵前的一幕仍然讓她震驚的冇法思慮。
現在的氣溫並不高,但是在棚裡拍戲本身就比內裡熱一些,又穿戴厚重的時裝,特彆是腰的部位綁著威亞帶,行動戲不免出汗,又悶著,就在後背生出了一小片痱子,癢癢的很,恰好又被薑梵發明來折磨她。
那酥酥麻麻又瘙癢的感受彷彿是個龐大的黑洞,不竭蠶食著她所剩無幾的對峙和明智,她就像一條脫水在岸邊的魚,冒死想要汲取對方手裡的一點點水分。
高淩回家的時候已經快靠近淩晨了,她擰開門走進客堂,發明燈還開著,門口放著一雙男士皮鞋和一件西裝外套。
兩人彷彿在低聲扳談,異化著淺淺的喘.息聲,她加快腳步閃進廚房,從速喝了兩口水,臉卻不成按捺的紅了,畢竟空窗了好久,聽到這類聲音實在是讓人臉紅心跳。
薑梵聞言輕笑了兩聲,含住她粉嫩的耳垂咬了一下,像是在逗弄甚麼風趣的東西,“竟然會起痱子。”
這類感受很陌生,並不難受卻惹人發瘋,讓她想要伸手抱住麵前的人,想要將指尖深深掐入他的皮膚。
她眼睛裡蓄滿了水潤,彷彿下一秒就會奪眶而出,她開口說話,聲音是本身從未聽過的嬌軟,“很癢,後背很癢。”
“如何弄得?”他低低的問著,嘴唇從眼角悄悄掠過,逗留在她小巧的耳朵上,溫熱的呼吸鑽進耳朵,惹得肖越越又是一陣輕顫。
高淩俄然間對肖越越刮目相看了。
肖越越難耐的扭了扭腰,並不曉得本身的行動在男人看來有多誘人,她用力想把手抽出來,卻被按在頭側冇法轉動。
薑梵掃了一眼,收回目光,將盒子裡的粉撲拿起來,粘上細白的粉末,悄悄撲在她後背上那片紅色的小疙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