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慕言拿了藥出去,瞥見裴安河大爺狀躺在床上,翻著一本男裝雜誌,睡袍疏鬆的掛在身上,連帶子都懶得係,暴露了小麥色的胸膛,溫慕言視野順著人魚線往下,被玄色的平角褲擋住了來路,很有些不甘心的收回視野。
溫慕言雙眸閃過一絲笑意,點頭道:“確切跟你挺配的,冇想到你這麼自發,本來還想親手給你戴上的。”
裴安河笑起來,“大眾戀人裴天王談愛情了,不曉得有多少男男女女要痛徹心扉了,你說,我放棄了那麼多花花草草,一心一意待在你溫總裁身邊,成果你還不讓我爽一爽,我多虧啊。”
裴安河打了個噴嚏,“是我滿足你,我等不及了,明天早晨就來一發吧。”
裴安河盤腿坐起來,點點本身的嘴,笑嗬嗬的道:“用你的嘴餵我吃藥。”
裴安河看著溫慕言從褲子口袋裡取出了另一隻戒指,跟他手上的是一對,頓時眼中一亮,看到溫慕言想戴上,伸手攔道:“等等,求婚不是應當單膝跪地嗎?你這也太隨便了,我還冇承諾呢。”
“好好,我和你叔叔都盼著你返來,不如待到過完年再走吧。”
我纔是你們的兒媳婦啊!
“讓他們猜去吧,我會讓小許在恰當的時候給他們一個解釋的。”
“還向來冇傳聞過誰吃感冒藥中毒的,一個大男人能不能痛快點,一個小感冒你還想拖上一個月不成,整天病怏怏的滿是你擤鼻涕的聲音,阿姨都不肯意來打掃了。”
淩夜一向賴著不走,瞥見溫裴兩人在他麵前秀恩愛,也假裝看不見,裴安河心中有些不爽,他和溫慕言另有大事要做,家裡多了這麼一小我在也太不便利了,並且,裴安河內心一向有些耿耿於懷,白月光甚麼的真的好煩人!
裴安河俄然勾住溫慕言的脖子,將人拉上了床,翻身壓了上去,過了一會兩唇分開,溫慕言蹙眉嗆咳不止,抬手給了居高臨下笑嗬嗬的裴安河一拳,剛纔猛地被裴安河推倒在床,溶解了藥片的溫水嗆進了嗓子眼,咳得他眼淚都出來了。
那邊親親熱熱的說這話,剩下兩小我坐在一旁冷靜無聲的吃著橘子,裴安河看著溫母溫父笑嗬嗬的模樣,撞撞溫慕言,低聲道:“實話跟我說吧,淩夜就是當年阿誰差點進了你家門的白月光吧”
想明白了這一層,前麵的通衢豁然開暢,不管至心托付與否,溫慕言這小我他是要定了,向來冇有人讓他這麼想得到手,溫慕言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現在想想,大抵從一見麵開端,這小我就走進了本身內心,被珍而重之的放在了心底,這麼多年過來,已經成了不成擺盪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