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扒拉下彆的一個女人的內褲,這……叫甚麼事兒呀?
啊……要湊175個字好難╮( ̄▽ ̄")╭ 給大師說個我笑了兩天的段子吧,活動會標語:“五班五班,我是五班,再說一遍,我是五班”腦補了一下一個方陣有模有樣的踢著正步走過主席台時一臉嚴厲義正言辭的吼出拉莫狂拽霸酷的標語,主席台上的人會有多混亂~
“嗯,我懷胎十月都過來了,如何能夠會在這時候放棄呢?”
“那……”固然非常同意路銘希的發起,但司機大哥又將眼神投到妊婦身上,“她如何辦?”
剛好,前排那位一向將目光死死鎖在火線擋風玻璃外的司機大哥,一不留意餘光瞥見了後視鏡,而路銘希拎著的那條血跡斑斑的內褲,恰好通過後視鏡,印進了司機大哥的眼裡,“血!!!血!!血!”
“哦哦哦!”路銘希固然不明白妊婦口裡的專業術語,但直覺奉告她,能讓妊婦如此焦心到不管不顧的境地,彷彿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境地。
路銘希的目光在妊婦衰弱又痛苦的臉頰上以及她手裡捏著的那條內褲上來回盤桓,雖不像司機大哥那般惶恐失措,但一臉凝重的路銘希也深知,這不是個甚麼好兆頭。
兀的,路銘希鼻尖一酸,望著這位妊婦的眼神裡,又是敬佩,又是顧恤,雖不曉得她本身正接受著多大的痛苦,但這地動以後,一波接著一波的餘震還在陸連續續地培植著這座都會中每一小我的勇氣,而這位妊婦,在主觀以及客觀都岌岌可危的環境下,還能反過來安撫路銘希以及司機大哥,她不但是一名巨大的母親,還是一個渾身充滿著正能量的年青女子。
路銘希抽了抽鼻子,又將身上的針織外套脫了下來,蓋在妊婦的腹部,“你信賴我,很快就會冇事的,你都對峙了那麼久,再一會兒,千萬彆放棄!”
“呃……”司機大哥頓了頓,麵露慚愧地嘟噥道:“女人,不瞞你說,我打小就暈血,剛纔看到了她褲子上的血時,手腳發軟,彆說挪開那棵樹了,現在我連站起來的力量都冇有……”
妊婦說完,在她臉上第一次暴露擔憂的神情,而路銘希和司機大哥都曉得,妊婦所擔憂的,並非是她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