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一沉,與肩同寬,微弱的真氣從腳底灌入周身,在體內旋了一個大周天,篤的一聲落下,龍傾寒腳下的地盤在真氣的打擊下凹了下去,而立時,地盤便又被一層薄弱的凝冰所覆。垂垂地,從龍傾寒的腳下開端,一道陋劣的冰層朝四周散開,晶瑩的冰花在地上固結。
他大喝了一聲,周身驟起暴怒的寒息,頃刻間,氛圍中的溫度驟降,他所過之處,凝成了一層厚厚的冰潔,他左腳一旋,碾碎地上的冰潔,將碎冰朝杜信臉上擊去,趁著杜信反手擋冰之時,身子強行一折,從陡坡邊上折回了身子,在杜信立品折回之際,快速地幾個翻身,擊掌打向地上的冰潔,將碎冰朝杜信打去。而彆人則趁此機遇躍回原處,但是,在他身在半空時翻身時,驚見又是一道石子朝他右腰打來,而這一次,他將石子來處看清了,那人是——陶槐!
而方纔在半途偶遇,行上後山的途中,龍傾寒曾試圖加快腳步將杜信落下,哪知杜信竟能不緊不慢地跟上,雖說龍傾寒未儘儘力,但杜信能做到此地,武功也甚是高深。
一陣唏噓聲中,龍傾寒的雙眸凝得更緊,隻因他看到杜信眸裡毫無訝異之情,也無涓滴讚成,仿若將他這個奇特而高絕的武功,不放在眼底普通。
但是畢竟筆風鋒利,他的手猶是被劃破了好長一道血痕,滴滴鮮血落在地上,暈出血花,可危急猶未疇昔,方纔凶惡之刻打來的石子,正中他的麻穴,現下他的右手還是麻得不能轉動,獨一能行動的,隻要左手,以及雙腿。
但是,現下他已無時再思慮太多,他的身材一退,避過筆尖,但他的情勢仍極其倒黴。
昨日裡,他又將常鶴秋教的素心劍訣三式演練了一遍,雖說未能達到他師父那般人劍合一的地步,但劍術也停頓了很多,若無不測,打敗杜信不成題目。
龍傾寒怵地睜大了雙目,他的馬腳又一次被杜信給看清了!無需纏鬥,便知再打下去,輸的必是本身!
而當他與杜信對接上時,他方驚詫發覺,為何他會如此發急,隻因,杜信竟能拆他統統的招!
危急之刻,龍傾寒身子又矮了幾分,堪堪避過削來的筆尖,而握劍的手一旋,將劍折回幾度,欲打上筆身將其震退。卻在這時,一個藐小的石子從不遠處擊來,正擊打在他的劍身之上,將他的劍氣給攻破。他怵而一驚,還未得應對,便又見數粒石子朝他握劍的手打去,手心一麻,劍幾乎掉落在地。而左手欲救時,又被狂亂的筆刺襲來,救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