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塵方丈頌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上天有好生之德，但可惜老衲倒是寡不敵眾。先前鳳施主所說之事，老衲確是見之，當時欲上前禁止，豈知被人攔下，乃至點了穴道，隻能眼睜睜地瞧著覆陰教眾死於彆人劍下。”

曉得鳳璿陽偶然同了塵方丈說話，龍傾寒便言簡意賅地將鳳璿陽與戰越之事說了出來，當然，言語間天然公允鳳璿陽，道出他如何冤枉，如何偶然殺人卻被人誣，又指出了戰越的可愛之處與特性，並在話語間，模糊表示了塵方丈若不站在他們這，便是夥同戰越普通，企圖暗害武林中人。

“阿彌陀佛，下一次，可得等五年後了，”了塵方丈長長一歎，點頭道，“說來，老衲已是好久未曾去看過武林大會了，當年老衲本欲瞧段書青一展風采，豈知他竟於半途畏縮，未有插手。老衲聞以後興趣缺缺，背麵兩屆，及這一屆，都未去觀會了，豈知，不知不覺，便過了恁多年。”

“也好，”龍傾寒輕微點頭，“打攪了。”

“厥後未多久，老衲聽到有人行了過來，當即也顧不得那孩童，便躍到了那人的來處，將其引走了。以後待得世人走儘，老衲再轉頭尋時，那孩童已不見了蹤跡，唯有其母的屍首還在。當時老衲欲將這婦女的屍首埋葬，豈知忽而有人突襲老衲，老衲避之不及，纏鬥之間，滾下了山坡，而那突襲之人自始至終，老衲都未能看清他的臉孔。再回到山坡上時，那人連同婦女的屍都城不見了。”

此話一落，鳳、龍兩人都驚奇了，他們實是未想到了塵方丈竟會情願將命奉上。

“可愛！”龍傾寒悄悄咬牙怒了一聲，但這聲掉隊，鳳璿陽似被嚇醒，不安地動了動，嚇得他趕快平靜下來，撫著鳳璿陽的背，哄著鳳璿陽持續入眠。

但是了塵方丈倒是搖了點頭道：“阿彌陀佛，多少年了，當時又是夜晚，老衲早已記不得了，隻曉得那孩童約莫五六歲。”

聽他說這話，龍傾寒也愣住了：“方丈您……您……”一個“您”字在嘴邊繞了兩圈，倒是甚麼都說不出來。

“阿彌陀佛，江湖中人，那個手裡不是有一兩條性命，老衲……”

瞧著四周溫馨了下來，龍傾寒吹熄了燭火，將鳳璿陽的頭，擱到本身的大腿上，輕柔地順著他的背，哄他入眠。在這和順的行動裡，龍傾寒也淺淺地閉目養起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