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玥!”鳳璿陽心急地丟下那人,衝到了龍傾寒的身邊,孔殷地問道,“子玥,你無恙否?”
“啊啾,啊啾……”
“你說你曾拿龍末的畫像去給苗疆蠱峒的莫峒主瞧,得知龍末便是阿誰假扮做花修鳴之人?”
龍傾寒閉上目深思起來,而這時那人看到他的臉,發瘋般地嘶吼道:“段書青,你是段書青!不,你莫要來殺我,不不不!”他一邊嘶吼一邊猖獗掙紮,忽而雙眸一凝,手上含著一股灼息便朝龍傾寒拍去。
“嗯?你說你不平氣?哼哼,那再打!”
“唔,不錯,本座幼時確是同五蠱孺子的季子打過一架,但本座也委實想不到這龍末便是那該死的戰越頭子,哼哼,罷了,本座大人有大量,瞧著他照顧了你恁多年,便不與他計算了。不過麼……子玥你同他討情,本座甚是不喜,是以,本座醋了,要獎懲你!”
瞧著鳳璿陽如此奧秘兮兮的,龍傾寒不悅地皺起了眉頭,悄悄拿下鳳璿陽的手,看了一眼這個打本身臀部的手,忍不住仇恨地咬了一口上去,張牙磨了幾下,待得氣消後,才泄恨般地吐出來。抬眸,看動手上頭的水漬,他又是眉頭一皺,嫌惡地丟了開來:“臟死了。”
鳳璿陽逗弄夠了,便收回了手,扳過身前龍傾寒的臉,笑嘻嘻隧道:“子玥,你玩得一手好計啊,瞞著本座暗裡去尋了各門派掌門,夥同他們演了一齣戲給龍末瞧,害得本座猶覺得你當真要殺了本座呢。嗯哼,夫人如此‘聰明’,坦白本座,本座未幾加嘉獎怎地能夠。”他的手一鬆,猛地將龍傾寒的身子往前壓到了驢頭處,伸出一掌,啪地一下,打到了龍傾寒的臀部之上,收回了一聲脆響。
龍傾寒莫名地瞧著他的行動,雖不知意欲何為,但他也崩緊了神經,伴同他步步朝前走去。
啪又是一聲落下,龍越埋在驢鬃裡的臉已經黑成了一塊烏雲,他至始至終都未說過一句話,都是鳳璿陽在那替他說話,他也不知這條路要通去那裡,隻曉得鳳璿陽要帶他去見一小我。
羊腸古道,暖紅的夕輝覆蓋著大地,映染在一對騎著小黑驢在道上閒逛的紅衣男人身上,折出讓民氣暖的剪影。
鳳璿陽沉下了法度,走在龍傾寒半步之前,定定地看著那間小板屋。此時他的眸裡收斂起了對上龍傾寒的柔情,換成了一片冰冷,手裡的赤煌劍怵而握緊,殺伐之氣從身而出。
鳳璿陽也未多加解釋,拉著他沿著巷子直走。鄉間郊野上,春季的清風捎來微涼的氣味,鳳璿陽一邊緊了緊摟著龍傾寒的手,一邊輕聲問他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