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璿陽摟緊了他的肩頭:“你忘了,我卻還記得,我們邊走我邊奉告你。”
“孩兒已同修鳴結婚,此生必相互攙扶,重修覆陰教。”三叩首,泫然涕下。
龍傾寒一頓,迷惑地睇了鳳璿陽一眼:“我記得,你是幼時到九天教後,便換了名罷。莫非當時你便曉得我爹乃是鳳家人。”
龍傾寒拿著這玉佩擺佈翻看了一遍,也未發覺有甚麼特彆之處:“你是從何瞧出這玉佩同鳳家的乾係的,不過是上頭有個鳳凰罷了。”
“這還不敷麼?”鳳璿陽走了過來,“再者,你瞧瞧地上的暗影,”他從身後環上了龍傾寒的腰肢,拿著他的手對上了天涯的紅日。
在他們拜彆後,天涯一柱日華悄悄落到了墓碑之上,漂渺的雲霧一過,嫋嫋的白煙從墓碑中升起。有那麼一瞬,墓碑好似上頭閃現了一男一女的身影,在悄悄地看著遠去的兩人,但很快,身影又悄悄逝去,隻餘孤寂的墓碑在風中鵠立。
“不辛苦,”鳳璿陽給他揉了幾把,按捏了幾下,“嫌辛苦又怎能把媳婦揹回家呢。”
徐行著走出了天井,麵對一片廣寬的火線,又踏足隨便朝一個方向走去,穿過花圃,行過水榭,龍傾寒一向都未說一句話,而鳳璿陽竟也靈巧地冇有逗弄他,隻是雙手攬著他肥胖的肩頭,將本身的臉蹭到他光滑的肌膚上。輕熱的呼吸噴灑在本身的臉上,龍傾寒時而被呼吸弄得癢癢了,便會側過臉,表示鳳璿陽給他撓撓。
龍傾寒卻未多說甚麼,冷靜地揹著鳳璿陽邁步走了起來,細碎的步子裡沉澱著他多年來的心願:“實在,規複影象後,我便想著能揹你走上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