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瞳訝異地微睜,不解地打量了半晌:“在床上?哪兒呢,我怎地未見著。”
鳳璿陽畫完了一幅,對勁地點了點頭。瞧著龍傾寒還未復甦,當即大筆一揮,又落了一幅“觀音坐蓮”。他越畫越是諳練,走筆愈發流利,唰唰幾下,又是一個姿式畫出,一向到,一道平淡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方將他從自我的天下中拉扯出來。
他側彎了身子,又在地上瞅了幾眼,還是未見著。
愣愣地看著鳳璿陽手邊空著的碗,龍傾寒歪著頭看了一眼本技藝裡的小碟子,遊移了幾下,這才道:“你竟喝光了,虧我還去拿蜜餞給你呢,罷了,下次再給你吃罷。”
瞧著他這模樣,鳳璿陽哪敢同他較量,倉猝扯過了那張無缺無損的畫卷,遞到了龍傾寒的麵前,嚴峻隧道:“子玥不氣不氣,你瞧這畫卷還好好的呢。”
現在,鳳璿陽正吸著鼻子,一臉幽怨地看著阿誰給他喂藥的龍傾寒,從鼻子裡哼哼出幾聲,他又在龍傾寒慚愧的神采裡轉過甚去,負氣隧道:“不喝!”
而瞧著鳳璿陽彷彿對本身還是氣惱,龍傾寒也未多說,將手裡的蜜餞放好,便坐到了桌子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