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仍感覺有些古怪。”龍傾寒輕聲說道,“為何這複活前後,時候會有偏差,雖說複活前的滅莊,是陶槐為奪得山莊所為,而複活後的滅莊,是龍末報仇所為,但為何龍末提早了光陰。噢,是了,我怎地忘了,複活前,我們都未殺過五蠱孺子,是以……咦,不對,若果未殺過五蠱孺子,龍末又何談背麵的報仇?”
鳳璿陽悄悄點頭,將事情理順給他聽:“彼時的向宗還是是鐘問之尋人假扮的,而最為偶合的是,陶槐利用的伎倆同龍末普通,也是暗中給‘向宗’下藥,丟失神智,使得他逢人便殺。嘖嘖,當時我見之,思及到覆陰教一事,便衝了上去,同‘向宗’纏鬥起來,救下了福伯,以後‘向宗’突入火海他殺,不久你們便衝了上來。雖當時我一身清爽,毫無血跡,但在你們看來,還是我殺的人,滅的莊。以後,福伯臨死前伸手指向我,實在他是誤覺得我是魔月,想說,是魔月救下了他。但可惜,陶槐一來,將其曲解成了福伯指認我為殺人凶手。”
歪著腦袋,龍傾寒眨了眨眼,看向鳳璿陽。
“嗤,”鳳璿陽趁著龍傾寒深思之時,偷偷地啄了他好大一口,笑眯眯隧道,“嘻,子玥如此短長,為何想不著呢,兩次都是分歧之人操控滅莊之事,但都針對同一人,且用的同一伎倆,你說這是何故?”
鳳璿陽笑著揉了揉他的臉,解釋道:“複活前,你我在過亭酒坊拚酒後,去了小樹叢,未很多久,你便伴同龍末拜彆了。因此你不知,我在你走後,將五蠱孺子給殺了。而龍末當時隨你分開,天然不知此事,是以方會在厥後,才脫手對於我。但複活後分歧,你忘了,我同你到小樹叢後,便喚血影攔下了龍末,是以他便見著了被我們殺死的五蠱孺子,天然便心生抨擊了。”
不過麼,鳳璿陽的反應倒是聳了聳肩:“你問我,我安曉得,當年之人,都儘數死絕了。複活前福伯指著我,是想言說是我救了他,而複活後,他指著我,大略是因‘向宗’臨死前喊著魔月之名,而他又見著了我額上的紅蓮印記,便覺得是魔月複仇來罷,唔,福伯當年也曾參與過覆陰教一戰。至於為何我複活後,還在滅莊時上山,是因我獵奇心過盛。你也知,我複活後便將真正的陶槐殺死了,是以論理這滅莊一事不會在有,豈知又來了這麼一出,我一時迷惑便上去查了。成果,又中招了,不過,幸虧有夫人你替為夫得救,來,給我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