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報應,算計再多,嗬,也比之不敷你的算計。”龍傾寒一哂,帶著怨懟地覷了鳳璿陽一眼。
身子忽而一僵,龍傾寒從鳳璿陽的懷裡探出頭道:“你成日便想著這事麼。”
身子輕微一怔,龍傾寒大要仍看不出有甚麼,但內心卻激起了波瀾。
“你如有半點欺瞞,你本身便好自為知。”
果不其然,下一瞬,龍傾寒的話又將鳳璿陽的心給吊了起來。
話得一落,鳳璿陽內心格登了一下,為何每次聽到龍傾寒如此利落地應下,內心都生出了一股惡寒。
思及此,龍傾寒輕舒了一口氣:“離訴易容這般短長,如此說來,當時苗疆之行的郎竹也是他了?”
鳳璿陽吞沫了一聲,眸子子一轉,腦海裡正想著該如何解釋,哪知龍傾酷寒冷的一句話丟過來,讓人想亂來的心立時消了去。
感遭到身材的涼意,鳳璿陽一驚,趕緊掰開龍傾寒的手,將他微涼的手掌裹在本身的手內心,輕拍著掌背安撫:“莫氣莫氣,我這不還好好地待在你身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