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一絲但願也幻滅了,世人不由得一陣唏噓,心灰意冷起來。
“啊?”龍傾寒這下呆住了,他看了鳳璿陽一眼,隻得將方纔的話又說了一次。
鳳璿陽的眉頭輕蹙了起來:“你所言甚是在理。是了,萬前輩,你可還記得那鐘姓之人的模樣。”
龍傾寒點了點頭,臉上還是一副不解的模樣。
鳳璿陽點了點頭,擰眉沉思:“根據勞啟揚當初所說,再連絡現下這事情來瞧,本座有個大膽的猜想,會不會因為當年魔月鋒芒過盛,使得那姓鐘的弟子嫉恨,而後便暗中嫁禍魔月,使得魔月分開久華派,最後他再調撥武林正道,一同前去剿除魔月。而勞啟揚卻在偶然中得知了此事,但為了保護他的弟子,因此一向不肯將本相奉告。”
“傾寒,你莫老是如此暴躁,讓白叟家想一想麼。”鳳璿陽適時地插話出去,笑著摸了摸龍傾寒的發,舒緩了此時嚴峻的氛圍。
隻聽一聲感喟從萬重良口中逸出,他坐回了凳子上,深深隧道:“我想起了,約莫是二十多年前罷,當時我還在江湖上行走時,路太久華派,久聞盛名,便出來拜訪了一番。當時掌門段法裘不在,是他的師兄勞啟揚同他的弟子歡迎的我,我記得當時,他弟子身著的便是衣袖上紋案的派中服飾,而那弟子,剛巧便是姓鐘。”
龍傾寒一怔,扯回了本身的頭髮,有些慚愧地偏過甚去。
萬重良一拍大腿,感慨道:“唉,方纔我也說了,徐箋乃是一個算卦的妙手。”
萬重良抬手一擋,垂下了眉頭,再次確認道:“你師尊乃是‘莫須道人’常鶴秋可對?
“甚麼!”龍傾寒有些駭怪了,他與鳳璿陽看顧了一眼,也瞧著了對方眼裡的驚奇。勞啟揚的弟子,究竟與這件事有甚麼關聯。
萬重良長歎了一聲:“甭說模樣了,你瞧,連他的姓我都是剛剛纔想起來的。”
“傾寒,”這時,鳳璿陽聲音一沉,道:“你可還記得當時我們前去久華派時,勞啟揚臨奔出去前喚了甚麼。”
龍傾寒愣了愣:“你也不曉得他去了那邊麼?”
“那便對了,當時候我與徐箋比武時,你師父還在身側,長得但是眉清目秀,在左眉頭上有一顆黑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