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父子倆之間沉默了下來,房間滿盈著詭異的氣味。
腦袋昏昏沉沉的,龍傾寒雙眼微眯,再度昏睡疇昔,迷濛當中,有人走來,一隻熟諳的手覆在他的額上,給他輕拭額頭的盜汗,低聲叫喊著他的奶名。
是了,他如何忘了,龍末雖是他的侍從,但多年來對待他便如親弟弟普通,極儘顧問,猶記得幼時,本身還曾喚過他“哥哥”,但跟著年事增加,身份的竄改,他與龍末那份兄弟之情反倒陌生了。
“爹,如果……”
當時的他年紀尚小,猶不曉得誣告這回事,便這麼迷含混糊的做了替死鬼。
誰,是誰在叫喊?
龍越趕來之時,他與那小孩正低垂著頭站在米缸前,龍越一怒,便喝聲道:“是誰做的!”
她也曾問過龍傾寒究竟兩人之間是甚麼衝突,但龍傾寒倒是死咬著不說,也開口放話言說他無錯,更不會認錯。
龍傾寒的雙眸微微一亮,複又暗淡下去,“爹也是為了孩兒好,孩兒豈有指責之理。”
時候緩緩流逝,一個不言,一個不問。背對著龍傾寒的龍越也不曉得在想些甚麼,一向幽幽地望著遠方,而龍傾寒則是交疊著雙手,低垂著眸,思慮著阿誰紅衣男人。
龍傾寒蕉萃的臉上垂垂有了憂色,精力也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