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淩晨,鬧鐘剛打了個響兒,睡得警省的安蓉蓉就一把拍啞了鬧鐘,把腦袋探出樓下。
――上・學!
繞著小鎮慢跑一圈,再做了個拉伸活動,安蓉蓉回到家,洗了澡,又把汗濕的衣服也洗了,偷偷混在前晚洗好的衣服裡,這才爬上床睡了個回籠覺。
上輩子是她果斷了食品的引誘,而這輩子卻明顯冇有,但姥姥卻較著不會支撐她的減肥活動,並會萌發“與其花時候減肥不如多看看書”之類讓安蓉蓉非常痛苦的設法,因而安蓉蓉也隻能每天像隻瑟縮的老鼠一樣躲著姥姥偷偷減肥。
曾經的安蓉蓉很不喜好姥姥。
但軍訓已經結束了,眼下襬在安蓉蓉麵前最緊急的一件事,不是減肥,而是如何把黌舍裡的教員亂來疇昔。
莫非她真的要花時候去讀書嗎?!
男人都不是甚麼好貨品,喜新厭舊翻臉如翻書。這一點她再清楚不過了,因為說到底她也是這麼種人……既然如許,她如何能夠將統統的但願都依托在男人身上?
她的父親冇管過她,她的母親不知去處,從小到大,她獨一的親人就是姥姥。不管是衣食住行還是學習補課,姥姥就算本身省吃儉用,也要咬牙把她需求用的錢攢出來。
她安蓉蓉恨過將她棄之不顧的父親,恨過生而不養的母親,恨過世上統統的人,但是就連她最背叛的時候也冇有恨過她的姥姥。
本來,開學的升旗典禮就是升個旗,然後由黌舍帶領在上頭叨叨一堆廢話、瞻望一下除了他本身誰都冇用心聽的將來,再叫幾個成績好的學長學姐上去鼓勵一下重生,走個過場便能夠散場了。
固然小鎮裡實在瞞不住事兒,但安蓉蓉卻曉得姥姥的行動規律和很多同齡的白叟不太一樣,並且姥姥又粗心、又不愛八卦,想來要發明這件事也得好久今後了……既然如許,那今後的事就今後再說好了。
當晚,安蓉蓉設好了鬧鐘,包管了她能夠在姥姥前腳削髮門她後腳就能出去跑步的時候點後,放心睡下。
很好,姥姥走了。
安蓉蓉頭疼地扯了扯本身的頭髮。
但是姥姥對她的心疼卻做不得假。
那一點都不首要!更何況黌舍裡教的東西又有甚麼用?在走進社會的時候哪一點用到了?
安蓉蓉入迷地想了想,最後搖點頭。
安蓉蓉泄氣。
說實話,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一輩子,安蓉蓉都是個非常狠得下心的人:對彆人狠得下心,對本身也狠得下心。就連普通人都非常在乎的言論,早在她下定決計勾|引男人來達到本身目標的時候就已經拋之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