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連裝不幸都用上了。
一點成績感都冇有啊!
這真是個哀痛的故事。
把阿誰有救了的貓控的傢夥一腳踹出門外,就在安蓉蓉籌辦關門的時候,衛天昊又趕快伸手抵住門。
在那天以後,一些東西在奧妙地竄改著。
“——求我啊!”
衛天昊雙手合十,大聲道:“求你了!!”
前幾種弊端特彆是潔癖這類東西,對於現在還住在陳舊的小洋房裡的安蓉蓉來講,除了膈應本身,一點用都冇有,但是逼迫症就不一樣了!
但……
扯下紙團扔一邊,安蓉蓉翻開門,一張貓臉就呈現在安蓉蓉的麵前,睜著圓圓的眼睛同她“喵”了一聲。
“不要,拜拜。”安蓉蓉再度甩手關門。
安蓉蓉:“……”
衛天昊嬉皮笑容湊上來,道:“我要回家去過年了,幫我照看幾天苗苗吧?”
安蓉蓉家的小樓太舊了,擋得住風也擋不了寒,因而早在兩個月前家中就點著了火盆,安蓉蓉乃至還自告奮勇,到一裡外的山頭折了捆柴下來——以安蓉蓉的力量來講,的確是“折”冇錯。
衛天昊:“我要歸去了。”
並且仍然是小貓階段的苗苗也不曉得該收爪子,因而跟著苗苗的漸漸長大,衛天昊手上的傷痕不減反增。
安蓉蓉冇有開口問,貝曉曼也冇有說,那場測驗和阿誰禮拜就在大師的心照不宣下揭過。
安蓉蓉笑道:“新年歡愉。”
她老爸現在正跟他的家人團聚呢,至於老媽?哦,從冇見過。
安蓉蓉:“……嗬嗬。”
安蓉蓉:“……”
安蓉蓉莫名道:“甚麼?”
但是現在的苗苗已經不再是小時候那樣隻要一雙軟軟的爪子,現在的苗苗一爪子下去,可就不是紅痕,而是血痕了。
“等等等等!我另有話要說!!”衛天昊固執地用手抵著門,本來貓科植物的無辜眼神換成了不幸巴巴的犬科植物,“我家很遠,並且我家老爺子毛髮過敏,以是……你不會這麼見死不救吧?”
“感謝,不要,拜拜。”安蓉蓉第三次甩手關門。
又一次用本身力量刷足了存在感的安蓉蓉,乃至都冇有花多少心機來吐槽這掉隊又費事得要命的火盆,而是喜滋滋地在家裡和山上蹦躂了好幾趟,屯夠了夏季用的柴火,然後心對勁足地抱著毯子縮在火盆中間,就連要寫暑假功課這類事都冇能把安蓉蓉的興頭打下去。
時近年底,家家戶戶都開端籌辦年貨,小鎮裡泛著的熱烈氛圍,就連凜冽的風都冷卻不下去。安蓉蓉寫著練習冊的時候,偶爾也會向窗外瞧上一眼,感慨那麼一句,然後就放下。畢竟對她來講,過年這件事,的確冇有甚麼太粗心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