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柴米油鹽詩酒花_第8章 鬆花餅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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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有好的展覽我就來接你去看,不準回絕,另有,這裡新開了一家日本摒擋,是日本一個大徒弟的親傳弟子噢,壽司一等一的好吃,你必然要來吃。”

陶柏說著說著也對父親消了氣,人無完人,他本身尚且靠著父母用飯,又有甚麼臉孔去對父親的行動挑三揀四呢。

孟櫻眉眼一彎,唇角微揚:“我有舊年釀的桂花酒。”

她問:“從花瓶到杯碟,樣樣都是蘭花,阿誰女人的名字裡不是有個‘蘭’字?”

孟櫻想了想,誠篤地說:“我想不出來,莫非是翻古書嗎?”

孟櫻駭然:“纏腳?”

孟櫻聲音裡帶了笑意:“好。”

但即使如此,不代表他對這類“複古”的行動冇有定見,他說,“sakura,之前省會裡另有人開女德班你曉得伐,教小女人琴棋書畫也冇甚麼,教人家小女人讀《女戒》,還說要捆小腳,神經病啊!”陶柏感覺除了匪夷所思,冇有彆的詞能夠描述這些喪芥蒂狂的人了。

“說的是。”霍雲鬆笑了笑,揮去了心頭的悵惘,“我剛纔聽到你說蘭花,明天不畫牡丹了嗎?”

他對知客僧點點頭,表示他先分開,這才問他:“你是陶柏?”

但這話不能和孟櫻直說,他想了想說:“能夠人家不想奉告她吧。”

陶柏就不能瞭解父親為甚麼到了這個年紀還要追求,錢已經賺夠了,一家人舒舒暢服過完下半輩子不是題目,何必呢。

“曉得你結婚,她很為你歡暢,隻是遺憾不能插手你的婚禮,並冇有痛恨。”霍雲鬆將孟櫻的手書交給他,“這是她臨終前寫給你的信。”

“她就在這裡。”他指著荷塘說,“她生前奉告我,但願在火化後將骨灰撒入荷塘。”

孟櫻說有桂花酒,想來是對鬆花餅神馳至極了。

頓時,陶柏泣不成聲,他抓著那封信,把信都捏皺了,又手忙腳亂想去展平,可眼淚落在紙上,化開了墨跡,他哽嚥著把臉埋在胳膊裡,像是小孩子一樣蹲在水池邊不肯起來。

霍雲鬆倒是一下就猜出了那位過生日的女孩是誰,應當是蔣朱蕤,朱蕤一名取自“幽獨空林色,朱蕤冒紫莖”,是以她非常偏疼蘭花,至於名字不能彆傳的說法,當然是胡說八道。

孟櫻頓了一刻才說:“冇有,挺好的,做事很勤奮,我現在能夠用心畫畫了。”

“畫不消急,你就當個消遣賺個零費錢就行了,畫久了傷眼睛。”

孟櫻被他逗笑了,柔聲問:“錢的事是不急的,我也不缺錢用,不過阿誰蘭花的票據我但是影象猶新,當時是說要拿去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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