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還是保持被捆的狀況,隻不過不是坐著了,而是側躺在舒笛腳下。
唐宋眼睛已經不恍惚了,他失神地看著葉臻,冇法接管這個強大的男人為了他,彎下膝蓋,跪在彆人麵前,昂首低頭。
舒笛麵無神采,神采還是慘白,嘴唇卻非常素淨,交疊在膝蓋上的手已經握成拳,指甲在手心掐出血痕。
“那天你奉告我你喜好他,今後都不會再找我的時候,你必然冇有想過我的表情,你必然不曉得那天早晨我痙攣著抽泣的時候胸口有多疼,一向以來隻要你一句話,我便能夠脫光衣服跪在地上,像狗一樣奉迎你,我能夠做統統恥辱的事隻為讓你歡暢,我不在乎做替人,也不在乎被人說下|賤,可你的心從冇有為我敞開一點點。”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寫得很艱钜,第一次在寫這篇文的時候哭了,能夠那種感受冇寫出來,但是我在想的時候是感覺很難過的ε(┬┬﹏┬┬)3 ...
葉臻眉頭輕揚,微微一哂冇說話。
“從第一次見,我就感覺你像個孤傲的神明,隱住心內的柔嫩,隻以刻毒和邪魅示人。”舒笛放動手裡的茶杯,專注地看著葉臻,微紅的嘴唇悄悄碰撞,“我死水般古板的餬口裡,隻要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帶了些色彩。”
葉臻在看到唐宋的刹時,整小我彷彿放鬆了下來,始終麵無神采的臉終究有了些竄改,他上前兩步,一點點細心打量著唐宋,口中問道:“冇事吧?”聲音降落渾厚,帶著剛狠惡活動過後的微喘。
一點一點,葉臻直著身子,膝蓋一點一點往前挪。
舒笛不像以往一樣,看到葉臻就低眉紮眼地迎上去,他溫馨地坐在沙發裡,淡淡地看著麵前的人。
在這個時候,他終究開端直視葉臻對他的好。
他甚麼都冇為他們做過,他不配獲得顧貓貓的友情,另有葉臻的喜好。
他冇有甚麼長處,很懶,也很矯情,吝嗇,碎碎念,冇腦筋,他幾近想不出本身的長處,並且他還兼併了林裕的身子,扼殺了顧貓貓的念想,傷害了劉子熙和舒笛的豪情,毀了葉臻的高傲。
他不是驚駭,他隻是疼,除了身材疼,他感覺心也很疼。
舒笛溫馨地坐在沙發上,膝蓋上攤著一本書,手裡端著一杯紅茶,身後站了幾個黑衣人。
在他們剛熟諳的時候,有一次葉臻逼迫他做完,就摟著他睡了,那晚內裡暴風暴雨,龐大的雷聲讓他想起多年前的夜晚,他驚駭得渾身顫栗,葉臻發覺了,摸著他的腦袋拍著他的背,把他往懷裡緊了緊,安撫地說彆怕。固然隻是對待小情兒的淺顯行動,可那種粗笨的和順在阿誰時候給了他龐大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