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晨上給組員開了一上午的會,給他不在的這一週的事情做了一個總結。他本覺得這一週組裡準是亂成一鍋粥,事情一塌胡塗,可冇想到李哲竟然把組裡的事情安排的還算像模像樣,固然因為本身不在,冇法親身把關,組裡美術設想質量大打扣頭,但起碼項目組的任務進度冇有擔擱,包管了其他平行部分的事情能順利停止。這讓唐清對李哲真是刮目相看了。
唐清現在腦筋一片空缺,底子冇法思慮,滿身高低統統的細胞統統的重視力都集合在兩人緊密連絡的位置,粗大硬熱的肉木奉每一次更狠惡的頂送都撞擊著他最敏感脆弱的神經,那種極致暢快又冇法登頂的感受讓他難受得想哭,他完整冇法節製本身口中收回的支離破裂帶著鼻音的嗟歎,像是在祈求張淩軒能讓他飛騰,能讓他再一次登頂。
更何況,吃唐清的肉木奉是他夢寐以求的,他恨不得把唐清整小我都吞進肚子裡,更何況是扣交?這對他來講底子成了一場極致盛宴,人肉大餐,他一絲一毫都不會放過,詳確入微的舔食嘬吻,長舌從他的囊袋一起舔到他的顛峰,再整根吞入,循環來去,高低菗餸,這根肉木奉的口感比吃任何美食都讓他上癮,都讓他迷醉。
張淩軒抓住他的手,順勢把彆的一邊也跟腳踝捆在一起,他一臉壞笑的說,“都說了讓你誠懇點了!謹慎傷到本身,弄疼你我會心疼的!”
張淩軒實在也是第一次給男人扣交,他的技能也都是本身總結來的,俗話說得好,冇吃過豬肉還冇看過豬跑嗎?他這麼聰明,一看就會了。
張淩軒張嘴含住唐清那又脹又紅,堅固直挺的肉木奉,高低菗餸舔弄,用他矯捷的舌尖在亀頭處最敏感的地帶來回打圈舔食,這類直接又陌生的刺激,讓唐清滿身痙攣般抽動起來,這還是張淩軒第一次用嘴來幫他疏解,他也是第一次體味到肉木奉被口腔含住的感受,這類感受竟然如許刺激,唐清底子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描述,那種被張淩軒舔舐親吻,掌控性器的感受,讓他鎮靜非常,他完整節製不開口中的嗟歎,完整沉湎在張淩軒極富技能性的挑逗當中。
唐清那無助誘人的眼神把張淩軒看得氣血翻滾,他感受體內的血液幾近快把他整小我都給突破,他抬起唐清的腰肢,就著剛纔塗抹的大量光滑劑,將他整根粗大非常的肉木奉如打樁般頂入他巴望已久的肉穴,那令人發瘋的肌膚相親,肉壁與肉木奉緊密連絡詳確摩擦的亢奮感受,讓他收回了一聲鎮靜的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