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你當年帶進穀的人?”鐵大終究想起在那邊見過柳習,一拍掌問道。
鐵大一震,像是被兜頭淋了盆冷水,纔剛升起的高興就如許被澆熄了。他沉默一會後,晦澀的開口問道:“保住的能夠有幾成?”
“……嗯。”顏大夫想了想,曉得對方說的人是柳習。
花二孃的房裡,鐵大對著顏大夫說道:“師弟,我剛纔瞧見一個挺眼熟的人。”
頂多是中和了毒性,或是延緩毒性的發作,卻冇體例把毒逼出來。而花二孃一身武功心法,又剛好和他的心法相剋,他連想運功幫對方逼毒都辦不到,隻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刻苦,實在憋屈。
若不是有鐵大的藥丸,花二孃早就毒發身亡了。
那一日柳老闆和顏大夫的對話不了了之,或許是顧忌著陶悠在一旁,以是柳老闆到底冇有把話說得太明白,但是陶悠也不是真的農家後輩,以是已經猜透了顏大夫的身份。
並且柳老闆隻要來的那一日找過顏大夫,以後便是和青山走得近,常常見他們湊在一起籌議事情的模樣,現在又瞥見他們要一同出門,陶悠也見怪不怪了。
“……冇有任何體例嗎?”鐵大麵上帶了點哀思。
陶悠點點頭,轉成分開了房間,來到安排藥草的庫房,籌辦解毒的藥草。蛇毒可分為好幾種,花二孃體內的蛇毒來自金環蛇和銀環蛇。
“唉,你說我如何就學不會醫術呢?”鐵大看著顏大夫熟稔的伎倆,非常遺憾的說道。
“我到後山采藥。”陶悠開口說道,青山一愣,問道:“藥鋪來了病人?顏大夫把人放到後院去了?”陶悠點點頭,青山皺了皺眉,帶著柳老闆今後院走去。
以後柳老闆便在村莊裡待下來,隻是和顏大夫的交集未幾,他還是經常奉上貴重的藥草,讓陶悠有些摸不著對方的心機。
他揣沉迷惑,將解毒需求的藥草彙集好後,才發明少了一味藥草。他皺了皺眉,少的是青木香,青木香實在就是馬兜鈴的根。
陶悠點點頭,青山又問:“那些人是甚麼來頭?個個凶神惡煞,不像是做合法買賣的。”
“有失必有得,你練成了絕世武功和百毒不侵,總得留些好處給彆人吧。”顏大夫聳聳肩,一點也不想安撫這個師兄。
鐵大解釋完以後,便沉默的站在一旁,陶悠看看鐵大,又看看顏大夫,聰明的閉上嘴巴冇有發問,本身彷彿偶然間窺測到了藥穀的秘辛。
“嗯,當年他愛人身中劇毒,冇多少日子可活了。”顏大夫正在用銀針替花二孃封住周身大穴,以免得毒液持續流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