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師父纔會對你脫手,劉輝,彆再讓我難堪了,走吧。”
“你要跪到他諒解我便陪著你一起跪。”
珠翠倒水,劉輝拍著她的背,又默契的接過珠翠遞來的茶杯,“來,把水喝了。”
“三天。”
“安居樂業?阿秀,這就是你說的安居樂業?”他廣袖一揮,那團雲霧當中,是衣衫襤褸,備受淩辱的百姓,“南邵的百姓在大周毫無職位,全被當作仆從發賣,在他們看來,南邵是蠻夷是低等仆從,你還感覺他們在安居樂業?”
“你折磨秀婉夠久了,該死了你!”
第三日早上,秀婉終究醒了過來,睜眼之前先開口,“水……”
她甚麼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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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婉此次是傷得極重了,昏倒了三天賦醒來,高燒一向退不下去,傷口也有些發炎,太醫輪番值班,三天幾近都冇有分開皇宮。恰好這幾日國試的後續還冇有完成,劉輝被拎著措置後事,好不輕易忙完天都快黑了,也跟著三天冇有好好歇息過。
“我不是小孩子了!”她聽完還挺憤恚,聲音拔高帶來些許不順暢,本來病態的一張臉卻被漲得通紅,劉輝冇法隻能再度拍上了她的背,這下好了,活蹦亂跳的人一下就給折磨成了病秧子。
“我睡了多久了?”
到現在還冇有醒,秀婉身材一貫很好,倒不至於要命,隻是受傷又淋雨,加上受了點心機壓力,也不曉得甚麼時候能醒來。
“這和你無關。”
她點點頭,脖子上的本來疼得有些麻痹的傷口又更疼了些。
秀婉溫馨下來,他這話傻子也都明白了,因為和容蘇的那一場鬨劇,十有8、九是被打消了,啃著指甲非常不甘心。然背工被他抽了出來,“你如果餓了,我找人你做點吃的,彆啃指甲了,像個小孩子。”
秀婉跪了一夜,也在幻景中掙紮了一夜,彷彿一不謹慎就會被那些磨難和折磨拖出來。
被大雨沖刷了一夜的傷口高高腫起,血水淌了一地,霄太師有令,不要管她,這是她同容蘇的事,存亡由命,她的命是容蘇付與的也是容蘇救下的,誰也管不著。
“你還是這麼無私,一點也冇有變,若不是你,白帝也不會如許,你卻向來冇有懺悔過,一心隻想讓她們遵守你的意義去餬口。”
不是如許的,不是如許的,她用力的點頭,那是幻覺,都是假的。
容蘇伸手閻煞落入他的手心,“你的女兒?她既是小白的女兒,就應當做好她應當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