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楊嬋俄然想問一個題目。
“二哥。”楊嬋抬開端直起家,看著楊戩:“這不是你一小我的錯。”
敖寸心轉過身對楊嬋說道:“本日已是叨擾。我好久不去東海看聽心姐姐,再不去怕是要被她惱了。如此,寸心先告彆了,三聖母與真君如來我西海,寸心必然虛席以待。”
那也未免太不幸了些。
楊戩平素沉默寡言,心機深沉,楊嬋雖是他親妹,但這幾百年來因為各種,兩人如許促膝長談的機遇卻並未幾。現在聽他在如許晴好的春光裡提及這些,心中忽而一痛。
她想她還是心疼當年阿誰烈烈如火一心傾慕楊戩的敖寸心的,阿誰在西海畔救起楊戩的敖寸心,阿誰為了救楊戩犯下天條回不了西海的女人,阿誰在最後放棄了本身的統統也要霸住楊戩的三公主。
“三妹,我到現在這兩千多年的年齡裡,也算做了些許事情。人行於世,譭譽參半,自問也對得起三界眾生。卻唯獨……唯獨對不起三公主和你。”
楊戩或答應以不珍惜她不愛她,她卻不能不珍惜當年的本身。
這麼些年來,他便是在那樣冷寂的天庭,在越來越溫馨的真君殿裡,心中壓著舊事,與玉帝王母周旋,為了她,為了三界眾生,嘔心瀝血,直把本身逼入絕境。
“我冇有悔怨過本身的任何決定。”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