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曼璐正托腮瞭望著,想起之前那兩個月,就如同過山車普通跌宕起伏。從那晚在俄羅斯餐廳喝過酒以後,就收到榮先生讓榮忠送來那套租界小樓房契,她眼風淡淡一掃,已經是用她的名字改成的房契,這不能收,一旦收了就受束縛,男人用如許直白的赤-裸-裸-體例,那女人在男人麵前就少了幾分莊嚴,說話也得低聲下氣,在床-上也是以男人的歡愉為主。如許銀訖兩清的體例,讓顧曼璐想起一句話來:一方是溫-香-柔-玉-奉上,另一方是銀子鈔票拿來,銀訖兩清;一方是坐等門上客,另一方是提-褲-走-人,歡迎下次。那不是妓-女的餬口嗎?
1932年7月份――去香港的英國船,某個甲等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