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對我如許的殘疾傢夥來講……真的冇甚麼辨彆……”聽聽,聲音也廢了。
安格斯的明智已經歇工了,隻能在後頸印記被人震驚的時候,軟軟的叫了一聲:“癢癢……”
那小我單膝跪在他麵前,然後給了他一個熾熱的幾近要把他吃下去的深吻。
“合作鎮靜。”
亞力克歎了口氣,然後握住了安格斯的手。
伊甸號上,亞力克的小寢室。
或許還要更糟糕一點,安格斯麵無神采的想著,比如把血管肌肉和韌帶也全數拉決然後再次縫合上……然後他勝利地把本身噁心到了。
安格斯看了眼阿誰針管,感覺本身現在這個狀況能夠冇體例把那玩意兒注射到靜脈裡去:“你來吧。”
明天吃班飯去,目測返來很晚,我明天會熬夜奮戰出一章來扔存稿箱,更新的事情尼萌不消擔憂
“現在甚麼時候了?”
看來他除了集合發|情的那一天以外,還昏睡了兩天……他現在如許還是顛末兩天昏睡身材自我修複過了的,他已經不肯意設想本身昏睡前的模樣有多慘痛了。
元帥大人最好不要把安格斯放返來了。
他冇有不自量力的試圖爬起來為本身找點吃的甚麼的,他本來還在想著亞力克阿誰蠢貨甚麼時候能返來給他弄點吃的,成果一昂首就瞥見了枕頭中間的S16。
“用他來度過發情期已經是我能容忍的極限了。”安格斯涼涼的說,自從他是Omega這件事被一部分人曉得以後,他就越來越粉飾不住本身的賦性了――刻薄、毒舌,說出去的話能像他最愛用的電離子穿透彈一樣打穿兩米厚的鋼甲,“你建議我如安在床上‘找返來’呢?就算Omega的陰|莖冇甚麼用處也要用按|摩|棒或者彆的甚麼棍狀物把你們的元帥大人釘在床上麼?”
看著注射液被全數推入,安格斯本身拿了棉簽按住鍼口,亞力克默契的將針頭抽了出來。
安格斯渾身炎熱,各種百般標緻的色彩在他麵前不竭更替,這讓他有點不知所措,隻能呆呆的坐在那邊看著那雙標緻的藍眼睛,動也不動一下。
他比較了一下是左胳膊比較疼還是右胳膊比較殘疾以後,冷靜地的伸出了右手去拿他左臉邊的光腦――不要感覺他這個行動很吃力,實際被騙你兩隻手都放在被子內裡時,你底子冇法比較究竟是伸左手碰你左臉困難些還是伸右手困難些。
視野開端恍惚,安格斯模糊瞥見阿誰一向站在桌前的人向他走了過來,他微微俯下|身來看著本身,藍色的眼睛像是最閃亮的藍寶石,聲音漂渺得像是從另一個天下傳來的一樣:“藥效發作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