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涵後退一步，給他讓了路。關門時，她先道：“不管你從姍姍那邊聽到了甚麼，都不是她想要說的話。她被附身了，那些話是有人節製著她說的，跟我們在一起她會很傷害......”

“姍姍你彆衝動。”葉東走到她身邊，“我們不是不信你，隻是事情俄然，我們也要聽聽......”

“姍姍，不準胡說。”魯吉蹙眉，“小涵往你身上放工具做甚麼？”

與此同時，屋彆傳來短促地拍門聲。衛生間的門也驀地翻開，甚麼東西撞了烏涵一下，擊中了她受傷的右肩，一個女人在她耳邊留下一句話，“她跟著，就隻要死。”

魯姍姍瞪烏涵一眼，坐回魯吉的車上。程俊很聽話地跟著她一起分開，全程都冇有說一句話。

“你說......甚麼？”葉東瞭解錯了她的意義，覺得她承認了統統，有些不成思議地盯著她。

她似是想到甚麼，一刹時便轉了態度和語氣，“是我太打動了，我不該跟過來。我有些想家了，想要歸去看看爸媽。”

魯吉蹙眉，“姍姍的模樣也不像扯謊啊。”

“為甚麼？”魯姍姍推開他，再指向魯吉，“你看看你們，不信賴我，卻信賴烏涵。這就是她的目標。她招來那些東西假裝救我，然後博取你們的信賴。連最不喜好她的程俊也被她騙了，那樣感激她救了我。這就是她的目標......”

葉東想起，他說要烏涵信賴本身，本身也會信賴她。那麼......這件事，她要不要信賴烏涵？

第二天，烏涵決計晚出了一會兒屋子，傳聞魯姍姍和程俊一大早就揹著行李走了，她麵色淡淡，內心卻為他們躲開一劫光榮著。

魯姍姍焦急，“我親眼瞥見的......”她指著烏涵的床，“她就坐在那邊，眼睛裡反著藍光，她身邊彷彿坐了個女人，在我睜眼時，那女人撲了過來......”她驚駭地哭了起來，“哥，你信賴我，我真的好驚駭。”

“她說，姍姍被附身才說了那些話，還說，姍姍持續跟著我們會很傷害。”

女人尖笑幾聲，不再開口。窗簾漸漸停止扭捏，風聲也和女人的聲音一起消逝。

搖點頭，魯姍姍規複沉著，“你和我哥都不消送我，讓程俊送我回家就行。我這些天太驚駭了，我受不了跟烏涵打鬼的日子，我不是她那樣冷血的人，我故意，我會驚駭，我會驚駭。我看到那些東西時，和烏涵不會是一樣的感受。她要殺它們，而我要躲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