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還和前次一樣,桌上點了一根蠟燭,張生洋正坐在一旁當真地翻動手中的書。
“多謝長老教誨!”沐長風再次躬身見禮,“弟子此次是來告彆的,朝元會後約莫就要分開鹿山派了。”
但是張生洋卻好似底子冇有聽到普通隻是癡癡地盯動手中的書卷,沐長風隻得等在那邊。半晌以後,張生洋才頭也不抬道:“長風,你喜好甚麼書?”
“是昨晚見到的那兩小我!”
張生洋應了一聲,合上手中書卷,沐長風當即看到書名,他讀書未幾,天然不曉得這是一本甚麼書。
“這不是那追擊令上的標記嗎?”
再回到柳絮的小屋,阿福已經喝得醉倒在地上,沐長風無法地笑了笑,正待背起阿福分開,柳絮又將幾瓶丹藥送給他。
“長老,你……”沐長風吃了一驚,千萬冇有想到他會如此說。
兩人一個著青袍,一個穿紅紅袍,除了眼睛,其他部位皆是埋冇在廣大的袍子上麵,底子看不清麵貌。
沐長風冇有重視到他的目光,隻顧低著頭想著他說的話,“但是,那樣對方永言實在太不公允了。”
“嗯?”
張生洋哈哈一笑,將書壓平,然後工工緻整地放到書架上,“直接殺了就是,更不消多加理睬了。”
張生洋說的那些話雖讓沐長風有些摸不著腦筋,但是最後那句“再返來就是”倒是讓他由衷地感覺暖和。
沐長風微微一愣,雖是感受這話有些公允,但是一時又不知該如何辯駁,隻得愣在原地。而張生洋說了這句話便就不再多說,不知從那裡拿出一個蘋果,旁若無人地啃了起來。
“公允?那可不是甚麼公允。”張生洋笑了笑,安靜地望著沐長風,“天下對你不公允,你就要站起來抵擋,如許纔會有公允。”
“長老!”沐長風站到一側,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禮。
固然和張生洋打仗未幾,但是若說內門中誰最讓沐長風有好感,那必定是清心小築的這師徒二人。
沐長風長歎了一口氣,正要再說甚麼,柳絮忽地從門外走了出去,說師父已經返來了,現在正在等著。
“奇特……”
他正走著,忽見一青一紅兩道長虹劃過天涯,直往鹿山主峰而去,眨眼間就冇天玄色當中。
“唉……”
“他們想說甚麼就讓他們說就是,有甚麼好氣的。”
但是現在這兩道長虹不但冇有落下,反而是直接往主峰而去,看模樣彷彿底子未受禁止。莫非是掌門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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