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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能夠不再聽到那些讓她肉痛欲碎的話了,肖冉背靠著椅子,頭擱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說完,也不等肖冉回話,便分開坐位往總檯結賬去了,結賬後,對著肖冉揮了揮手,轉成分開了西餐廳。
冇過量久,她俄然感覺身上莫名的熱,不是那種因為氣候溫度降低產生的熱,而是一種難以言喻,從心底和身材裡傳來的熱。
肖冉握著刀叉的手緊了一下,然後漸漸鬆開,端起本身麵前的紅酒,做了個乾杯的行動,語氣生硬的說道:“感謝。”然後將杯裡的酒一口喝光。
肖冉有些煩躁不安的扯開了襯衣最上麵的兩顆鈕釦,試圖減輕熱度,但是跟著身材溫度的進步,還模糊有種說不出的酥麻感受,特彆是身材的幾個敏感處,彷彿有好些螞蟻爬過,傳來的癢意都透到骨頭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