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誰比誰無辜?我跟我母親莫非就不無辜?杜欣宜,我奉告你,我嘗過的苦痛我會更加回報給你!你怨不得我!這是你的報應!”
杜欣宜聞言一怔,帶著警悟問道:“你到底是誰?”
“你說的輕巧!”大衛收起笑聲,恨恨地看著她,“要不是慕容滄海仗著慕容家的權勢趕儘撲滅,我父親會死嗎?我會那麼慘嗎?當年如果不是我運氣好被人救了,我們一家三口的命都會毀在你們手裡!你說我父親棍騙你豪情,但你甚麼都沒落空,有好的家世,好老公,後代雙全,享儘繁華繁華,可我父親卻連命都沒了!好,就算我父親是罪有應得,那我媽和我又做錯了甚麼?她就該死嗎?我就該死嗎?”
杜欣宜沒有再說話,她也不曉得該說甚麼纔好,這些事情究查起來,真的算不清楚到底誰對誰錯。固然不可否定是閔超有錯在先,但他為這個錯支出的代價也過分慘痛了一點,並且大衛某些方麵也沒有說錯,出錯的人是閔超,他和他母親的確過分無辜。
杜欣宜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眼神鋒利地瞪著他,渾身披髮著濃濃地肝火,另有一絲驚懼,“你要做甚麼?”
大衛猛地截斷她的話,冷冷地說道:“不是流產了嗎?你想說的是這個吧?真是抱愧,我命太硬,即便父母都歸天了,我仍然活著,活著來看你的了局,活著看你和慕容家的報應!”
杜欣宜撐的很辛苦,又要忙家屬的事情,又要照顧老爺子,另有想體例查清楚慕容滄海和本身被誣告的事情,一時之間忙得是焦頭爛額,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終究暈倒了,被送進病院。
至於安瀾,在被救出後便聯絡上了趙正和,兩人固然回了國,但因為安衍使壞,趙正和被派去履行一個傳聞有生命傷害的特彆任務,安瀾擔憂他的安危,硬是冒著傷害追了疇昔,現在兩人都下落不明。
杜欣宜眼裡劃過一絲猜疑,思考了半晌後,遲疑著問道:“你熟諳我?”
大衛翹起二郎腿,苗條的手指輕撫下巴,笑得邪魅而放肆,“是我的做的又如何?這是你們的報應!害我母親難產斃命,害我父親被迫背井離鄉最後鬱鬱而終,害我差點胎死腹中的報應!”
“有甚麼你就衝著我來!你把你父母的死怪在我頭上我不怪你,事情的確因我而起,但他們是無辜的!”
大衛並不答覆,反而用手指敲著下巴作深思狀,“讓我想想,你女兒一家人彷彿還沒事,唔,我應當刻薄點讓你們一家有福共享有難同當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