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微,蘇微,萬俟微?”南翼驚道,“顧延竟連我都瞞著,如果能找到他定要尋他算算賬。”
“你是何人?你怎得會和我阿姐長得如此設想?”佘錦開門見山地問著。
蘇微冷哼道著:“有珍川這個爹爹在,你用的著我來救?”
“鹹兒,你快去接你爹爹,這般大的風雨你爹爹怕是難返來了。”院子裡傳來一聲溫婉女聲。
“……”顧尋荇想不到蘇微與蘇珍川有仇,那這位大伯也救不了她了。
十年多的光陰好些事好些人都已變了樣,佘錦安設好了自家孩兒後就與南翼一道帶著小蘭與顧尋荇上了路,先往大慈山去了一趟。
春季裡,山上的雞爪槭已通紅如烈陽普通,結了果子如小蜻蜓普通,佘錦摘了小果子道著:“這雞爪槭在江南長勢最好,宮中也有一株未有這裡的都雅,以往阿姐最喜好彙集此物了。”
寄人籬下,南翼和佘錦也未多與她計算,佘錦也打量著上座女子身邊的茶具,驚道:“這不是阿姐最心儀的雕梅鎏金紫沙壺嗎?怎得會在你這?”
“長樂長公主年事已大,你便彆去打攪她清幽了,再說一句這長樂長公主再如何說也是皇家人,你如若要離開皇家她必然是站在景陽那頭的,你要明白雖名上她乃是你祖母,可實則你與她可無彆的乾係呐,不如跟我一道去尋你爹孃去。”佘錦道著。
“鄙人沙飛揚。”
顧尋荇感喟道著:“蘭姑姑應與你講了吧?”
佘錦拉了拉顧尋荇的袖子道著:“你可要記得你是天子的老婆,不成與外男發言的。”
“皇後是顧延與蘇年錦的女兒,叫你孃舅是應當的。”
最好爹孃還活著間,雖說活著間的能夠是極其迷茫的。
“你阿姐?你是佘家二蜜斯佘錦?”沙飛揚驚問著。
顧尋荇笑了笑說著:“好。”
“恰是,突遇大風雨不知可否容我等三人避個風雨?”南翼問著。
“飛揚,我歸家了。”門口傳來一男聲。
顧尋荇撓著髮髻道著:“我娘有龍鳳胎,那這位帥氣小哥是我表哥了?”
他見著顧尋荇所穿薄弱,連將蓑衣遞給了顧尋荇。
十年來她見得都是畫像罷了。
顧尋荇倒是接過福身道著:“多謝哥哥。”
南翼差些從椅子上掉落下去,佘錦連著扶起南翼道著:“怎得,你識得?”
大門翻開出來一男人長得極其俊朗翩翩佳公子的模樣,穿戴蓑衣且還撐著一把油紙傘,他見到門口三人時言道:“三位是來燒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