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錯,他說的就是大須彌乾坤塔!竟然拿來做入門試煉,文始派好大的手筆!”
說到此處,中年文士略停一停,見四周列隊的人都豎著耳朵在聽他說話,特彆是他身後的青衣少年更是聽得出神,心中不由悄悄對勁:“他說本幼年陽派的入門試煉會和其他三大門派合在一起,在大須彌乾坤塔內停止。”
“我冇聽錯吧?這如何能夠!”
天鳶河極寬,兩岸間隔最寬處達到數百裡,從這頭望不到那頭。幸虧柳清歡從迷宮通道出來就靠近河的北岸,貼著河岸往上,總歸傷害峻少很多,起碼不消防備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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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個少陽派弟子進城後,先前線隊的人群中發作出一陣竊竊的笑聲,一個描述鄙陋的禿頂男人“呸”了一聲:“紫陽秘境?甚麼襤褸玩意!紫陽秘境裡都是虛境,跟有實在六合的大須彌乾坤塔比,的確就一文不值!哼,少陽派!仗勢欺人的黃毛小子,毛都冇長齊呢,就在老子麵前充爺爺!老子草你老孃的時候,你還不知躲在哪個旮旯等著投胎呢。”
紅衣少年說完,卻發明四周人都已各行其事,有的在與朋友低聲說話,有的目光平視火線,底子冇人理他,不由氣得脹紅了臉,他身邊另一個穿紅衣的男人拉拉他的衣袖:“師弟,該我們進城了。”
“本年這是如何了?四大門派收人體例都跟之前有些分歧啊!”步隊中,一個白衣美髯的中年文士慢悠悠地搖著摺扇,正跟他中間的火伴扳話著。
柳清歡憋屈至極,四周另有幾條魚就在不遠處,他不能脫手,但又不能不脫手。龍鱗魚的族群脾氣是既愛湊熱烈又腦殘又好鬥,如果這條魚的行動引發其他魚的興趣,結果的確不堪假想!
一起上還算順利,除了幾條路過的魚讓他停了一下外,很快便靠近河麵。目睹得就能出水了,就見一條愣頭愣腦的龍鱗魚轉著圈圈過來了,直接撞在他的身上。
“叫黃山派。”站在中年文士背後一向冷靜無語的青衣少年俄然插嘴道:“另一個門派叫青玉派。”
正鎮靜玩耍的龍鱗魚俄然見了外物,本來板滯的鼓泡眼敏捷變得窮凶極惡,魚尾一陣猖獗地擺動--都隻能看到個殘影兒了,追著飛劍就上了天。
柳清歡提心吊膽地貼著河底挪動,這如果被那些神經病魚發明,不死也得脫層皮!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遁藏了數條亂竄的魚,直到離得極遠後,他抹抹額頭上並不存在的虛汗,幸虧這是在水裡,如果在岸上,指不定他這會都大汗淋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