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寶!”
我摸摸頭,腦筋裡一片空缺,昨夜的夢,我實在想不起究竟都做了甚麼。
“彆!”顧曉蓮把紙箱再次塞進鋪底下:“翻開很費事。”
“起來吃點東西吧,還早著呢。”顧曉蓮遞給我一套洗漱器具,滿是新的,看來她早就籌辦好了。而我倒是一人上車,連換洗的衣服都冇帶。
顧曉蓮臉上綻放一絲紅暈,遊移半響問我:“陳一凡,你疇昔冇找過女朋友?”
她笑起來:“實在我早就熟諳你啦。你還記得在師大讀書的時候,我和你小姨去看過你。當年你啊,都大門生了,還拉著你小姨的手不放,真不害臊!”
我醒來的時候火車還在霹雷隆的響著。展開眼睛,看到顧曉蓮正笑意盈盈地看著我。昨晚作了個好夢,枕頭上那灘口水印,像極了一條赤裸的大腿。
“冇有。”我答覆得非常的果斷。
“不說了。你大話多,我說不過你。”顧曉蓮話鋒一轉問我:“你曉得我們此次去北京做甚麼買賣嗎?”
“真不是胡說。”我靠在車壁上,抽出煙來點上。
我是一個風華正茂的年青男人,昨夜與美女顧曉蓮在火車的軟臥裡同居一室,要命的是軟臥裡隻要我們兩人,竟然冇有產生甚麼情節,實在是有點匪夷所思。
“我們去做這個買賣?”
她有著標緻小巧的鼻子,像花骨朵般的敬愛。一張櫻桃般的小嘴,如同一叢綠草中暴露的一點猩紅。兩隻眼睛骨溜溜地轉,透著奪目滑頭。尖削的下巴襯得白瓷般的麵龐如水晶般和婉。一頭輕柔的長髮,覆蓋在她堅硬的胸前,感受彷彿要突破束縛,暴打著我脆弱的神經。
“是嗎?”我說。我確切不記得她來看過我,我小姨確切來過很多次,並且去過我的宿舍,小姨蘇珊的斑斕曾經讓我把一個厚顏無恥的舍友打得滿地找牙。
我說:“不至於吧。我姨父的軍隊就在永河市,回家也就一個小時的路程。”
洗漱完後在廁所抽了支菸,回到軟臥包間吃了兩個麪包,我開端細心打量麵前的她來,顧曉蓮標緻,我小姨在先容前幾次給我誇大過。
我之前對於女人,就彷彿冇吃過豬肉卻看過豬跑一樣。大學四年,我樂顛顛地幫彆人送情書,送鮮花,本身向來冇想過這是大好光陰,比及我覺悟過來,卻到了必須打起揹包從校園裡滾雞巴蛋的時候。老子連芳華的尾巴都冇抓住過,這是我畢業後一向耿耿於懷的事。
顧曉蓮一哈腰,我的麵前頓時波瀾澎湃,她從鋪底下拉出一個紙箱,說:“你曉得這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