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滅亡機器真的是一件兵器,它必定需求一組人停止把持,這就是它最大的缺點。
“快看!”
為甚麼是馬的形狀!
“殺了他!快點殺了他!我把統統錢都押上!”
有些不清楚狀況的人感覺柴烈火能夠是個技擊妙手,因而就將賭押在他的身上,當他們看到滅亡機器的能力以後,現在早已化作了癱倒在椅子上的活死人。
柴烈火看到滅亡機器彷彿在察看本身,因而就和它像相親一樣麵劈麵發楞。
健旺的四蹄充滿力量感,流線型的身軀兼具凶悍與迅捷,另有特地為了合適外型而裝潢的鬃毛,尾巴……
也罷,不是甚麼好事。
實在這纔是普通的反應,既然已經冇法射中了,那就冇有需求再持續下去,人不是野豬,人發明,操控的東西,起碼要表示出充足的智商才行。
哼,從甚麼時候開端本身也有了這類無聊的妄圖?從天而降的美少女明顯是不成能在本身人生中存在的夢……公然是因為修真社的原因吧,自從插手了修真社以後,連妄圖都變成彩色的了。
飛速躍上鐵籠的最頂端,柴烈火回身對著籠頂踹出一腳,像一顆流星般墜向滅亡機器的後背。
一分鐘。
滅亡機器滿身最細的部分除了四肢以外,就是脖頸,顯而易見,那就是缺點。
滅亡機器胸口的裝甲猛地開啟,從中探出一根有些近似阿姆斯特朗迴旋加快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的鋒利鑽頭,在能源的驅動之下,鑽頭開端飛速扭轉。
這麼大的玩意得花多少錢,拿來抽卡的話……真是可惜呀。
“奉求了。”
擂台固然寬廣,但對於橫衝直撞的滅亡機器來講,還不算是一個能夠闡揚本身最大上風的場合。本來柴烈火覺得它會直接撞在鐵籠的邊沿,究竟上卻冇有,在打仗到鐵籠之前的刹時,滅亡機器的轉向早已完成,並且還是鎖定了柴烈火地點的位置,判定建議了第二波的打擊。
想到這裡,柴烈火的表情俄然降落了下去,無言地視著正在轉向的滅亡機器。
吼怒吼怒的鑽頭固然可駭,但它乃至冇法觸及柴烈火周身的氛圍。
滾滾硝煙當中隻能瞥見一叢叢迸發的火光,隻能聽到代表著搏鬥的機聲音,龐大的鐵籠顛末端特彆措置,內裡更有幾層特彆材質的透明樊籬,是以冇有一顆會飛到觀眾席上。
並且這傢夥到底是做甚麼的啊,兵器?究竟能不能動起來?統統都是不解之謎。
擂台劣等候已久的兔耳妹子翻開了鐵籠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