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子緩緩泊岸,謝芳跳下船,朝著打鬥聲傳來的方向疾走。漁夫則留在船上,嚴峻地察看著四周的動靜。
王永年心中一凜:“那我該如何辦?”
王永年伏在蘆葦叢中,目光緊緊盯著追來的水匪。他們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粗重的喘氣聲和謾罵聲清楚可聞。
謝芳握緊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俄然回身對漁夫說道:“老丈,能不能泊岸?我不能丟下他一小我!”
劃子沿著河道緩緩前行,水匪的追擊已被遠遠甩在身後。河麵上的霧氣逐步散去,陽光灑在水麵上,出現粼粼波光。王永年坐在船尾,背上的血雷紋還是泛著微小的紅光,但他的神采已規複了安靜。
王永年點了點頭,握緊手中的銅片:“先找個處所落腳,再想體例探聽孫先的動靜。”
劃子上,謝芳站在船尾,目光緊緊盯著岸邊的蘆葦叢。王永年的身影早已看不見,但雷電的轟鳴聲和慘叫聲卻清楚地傳來。
漁夫笑了笑,劃著劃子緩緩拜彆。王永年和謝芳則回身走進熙熙攘攘的街道,尋覓落腳之處。
“不……這不是我!”王永年猛地點頭,試圖擺脫那股邪異的力量。但他的身材卻彷彿不受節製,持續朝著水匪們衝去。
“老邁!”其他水匪見狀,紛繁揮動刀劍衝了上來。
“睦州東昌府城是全部東昌府的首府,也是最大的城池,此處魚龍稠濁,我們得謹慎行事。”謝芳低聲說道,目光警戒地掃視著四周。
但是,就在他儘力發揮真氣時,背上的血雷銅紋俄然傳來一陣熾熱感。王永年心中一凜,還未反應過來,血雷銅紋的力量已不受節製地發作出來。他的雙掌之間突然凝集出一道雷電,伴跟著刺耳的轟鳴聲,直擊一名水匪的胸口。
王永年眼中閃過一絲亮光:“純潔的雷電之力?比如天雷?”
王永年苦笑一聲:“引天雷入體?這可不是鬨著玩的。稍有不慎,我就會被天雷劈得灰飛煙滅。”
王永年點了點頭,握緊手中的銅片:“先找一家便宜的小堆棧,再想體例賺點錢。”
王永年身形一閃,輕鬆避過這一擊,同時右手凝集真氣,一掌拍向水匪頭子標胸口。水匪頭子隻感覺一股巨力襲來,整小我如斷線鷂子般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水匪們被突如其來的反對嚇了一跳,但很快反應過來。
兩人無法,隻好分開堆棧。走在街上,謝芳低聲說道:“看來我們得先想體例賺點錢,不然連住的處所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