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霜霜點點頭,她的確感受手足有些使不上勁,許是站在這裡等太久了,中了暑氣。
唐錦瑟:“……”
唐錦瑟感覺非常倒黴,微微掀了窗簾的一個角,把手裡的竹筒杯遞給了劉媽。
此時陸子昇也剛好進馬車來,瞧見對方一臉淡然地望著內裡,口裡又哼唧得像是要死了一樣。
唐錦瑟內心暗罵,搞甚麼玩意兒,她好好站著無緣無端被人推了一把跌倒,她還冇哭呢,這衛霜霜倒哭起來了?
衛霜霜趕緊點頭,“長嫂,那蛇爬得快,一轉眼就不見了,倒是長嫂你的傷還未好全,現在又因為霜霜……”
唐錦瑟白了他一眼,低聲道,“你如何獲咎她了,也被算計出去了?”
陸子昇剛翻開水囊,唐錦瑟立馬伸手捂住水囊的口,暗聲道,“不能喝。”
衛霜霜剛想說甚麼,就感受有些頭昏腦漲,暈暈的差點冇站穩。
聽聞外頭的吵嚷聲,唐錦瑟下了馬車,隻見一眾奴婢扶著衛霜霜上了另一輛馬車。
她偷偷拿出懷裡的那兩味東西,一樣倒在竹筒杯裡,伸了指頭在內裡攪和攪和。
“我這內裡嘛……”
說罷她又望向內裡,聲音又軟又綿,“陸公子,我這傷另有得治嗎?”
唐錦瑟趕緊圓場,“我是感覺,她冇安美意,她給的東西必定不能喝的。”
陸子昇搖了點頭,把手裡的水囊從車窗那遞出去,號令跟著本身的小廝把水囊扔了。
衛霜霜內心樂開了花,等著生米煮成熟飯,她帶著王爺來掀車簾,當著一眾奴婢揭穿唐錦瑟放蕩的模樣。
“蜜斯但是中暑了?”
是衛霜霜自找的,她本來想在衛將軍的衣冠塚前給她留條活路的。
看來是藥效起感化了。
但是她說的話本子裡提過,這類事,冇個1、兩炷香的時候是不敷的。
而為了讓男方慾望大起,給陸子昇下的估計是媚藥一類的。
唐錦瑟把袖子扒拉到小臂上,伸出一隻手去接,“你故意了,給我吧。”
故而她早早的就把統統奴婢都從馬車旁撤走了。
衛霜霜走到車簾外,謹慎翼翼問道,“長嫂,霜霜給你籌辦了些補藥,你先喝一點吧?”
“你那邊麵,放的是讓人手腳有力、冇法抵擋的疏力散。”
她趕緊擺擺手,“害,不消……”
“難怪屹坤說,和春社唱的戲都冇你演的都雅。”
做主子的,再苦再累,也不能苦了主子,你說是吧?”
撐著地的手一鬆,直接睡在地上嗟歎,“啊……我的後背……劉媽!劉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