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朝中間伸出如雪皓腕,慕璽將那一盒香液放入她手裡,再由她交給唐府的嬤嬤。
宴席開端後,那些貴女們心機底子不在歌舞演出上,反倒一個個夠著頭瞧席間的王公貴子們,巴不得能換來一次對視的機遇。
唐詩雨作為唐家的一分子,天然要保持次序,故而對著下人不滿道,“猖獗!你有幾個膽量?竟敢打斷老夫人的壽宴!”
“呸!你是不曉得他本來的王妃有多肮臟!要姿色冇姿色,要身材冇身材,我如果男的,瞥見她就心煩,我不休她休誰?!”
“唐錦瑟?”還是唐詩雨第一個回過神來,質疑的聲音拉回了世人的思路。
那些人立即交頭接耳,“如何能夠?這是唐錦瑟?不是說她粗鄙醜惡形狀如老婦?”
想也不消想,這就是原主的生父唐蒙和繼母白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