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劉媽的肩膀,“早些歇息,明早另有一場惡戰呢。”
就這?
她伸手就去把那朵花拔出瓶口,剛想往窗外扔時,冷不防聞聲身後傳來一個冷酷的聲音。
忽地揚手撫上她的臉頰,低頭吻在她的耳垂上。
她隨便找了個藉口,“我這不是來叫你起床嘛!”
她的行動極其放肆挑逗,讓方纔還想著整蠱她的沈屹坤內心一癢。
這沈狗那裡會給她!
她略帶挑釁的性感聲聲響在他耳邊。
“放歸去。”
他的行動在唐錦瑟的料想以內,她也毫不逞強,勾緊他的脖頸一側頭,直接親在他的左耳上,皓齒悄悄一用力咬在他的耳垂上。
冇找到噬心毒反而還被抓個現行,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劉媽也開端有些擺盪,“許是今晚產生的事過量,老奴有些疑神疑鬼的,看花眼了吧……”
見他不說話,像根柱子一樣杵在那邊也不走,她用心嬌笑道,“王爺,持續嗎?”
他進一分,她追十丈,兩小我有來有回。
她剛回身,就聽他道,“等我換個衣裳同你一起去。”
她坐起理了理衣裳,叫來劉媽道,“派人看好衛霜霜,彆讓她跟任何人有聯絡,特彆不能讓她給承王送信!”
沈屹坤神采發青,被她氣得直接說不出話,忍著心口處的不爽快接拂袖分開。
乾脆,他直接彎手一扯,把她腰間的緞帶直接抽調。
這不就是前次她在花圃裡和麗妃說話時的那朵菊花嗎?!
她悠悠地推開主屋的門,劈麵撲來一股熟諳的雪鬆香味,潔淨又清爽。
沈屹坤垂了垂眸子,“晏秋把藥童拉到地牢裡用了刑,昨夜醜時就招了。”
沈屹坤的手往下滑,在她的腰間悄悄摸索,她的手也趁機跟上,撫摩著他豐富的胸肌。
她還記得前次她被他帶去地牢瞥見的統統。
他一臉鄙夷地看著她。
這廝不會說人話能不能把嘴捐了。
她的身上很香,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不但冇讓人感覺齁甜,反而更想讓人吸吮一口。
恰是內心五味雜陳不曉得如何麵對身後的人時,忽地感受耳邊一熱,脖頸處能感受他的呼氣,“夫人這麼早往為夫房裡跑,是在打甚麼壞主張啊?”
瞧著他站在床邊,她還用心挑逗道,“王爺如何了?是妾身奉侍得不好嗎?”
身經百戰這詞是這麼用的?
兩人像是杠上的鬥雞一樣,涓滴不答應本身在對方認輸之前停手。
恰好她還暴露那副妖嬈的笑容,的確就是在他的底線上猖獗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