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兒臣不敢……”

隨即側臉問道，“衛女人，你可還記得？”

那些下人你看我我看你，衛女人為何會變成這模樣，大師心知肚明。

唐錦瑟嗤鼻一笑，之前衛霜霜老是仗著麗妃來打壓她，現在也該讓衛霜霜嚐嚐被人借勢打壓的滋味了。

麗妃公然橫了衛霜霜一眼，“既然不肯斟茶，素文，那你同她說說，按本宮的端方，該如何措置？”

“本宮饒你無罪。”

麗妃的眸光瞥過來時，帶著深深的寒意。

“既是如此，王妃她想如何典當就如何典當，倒是你，憑甚麼住在吉祥園，憑甚麼住在王府女仆人才氣住的院子裡？”

唐錦瑟拿帕子掩了掩嘴，做出一副難堪的神采，支支吾吾的模樣像是她不謹慎說漏了甚麼。

“說。”

這裡，便是前次衛霜霜受命要賞唐錦瑟耳光的處所！

非常惹人愛。

唐錦瑟就坡下驢，俯了俯身道，“母妃說的是，兒臣倒是想起來了一件事。

“你還曉得吉祥園是靖王府王妃的住處？”

素文姑姑道，“這說來可就龐大了，以下犯上，該賞鞭刑一百，以機謀私，該剔去手筋，不曉得衛女人想先行哪一樣？”

“另有，夙來有一個巴掌拍不響的說法，你若不是犯事在先，王妃能掌摑你？”

“撲通”一聲，衛霜霜當即跪下，茶湯都灑出來些許。

不得不說，麗妃說話當真一針見血。

提到沈屹坤，麗妃公然眉頭皺了下，“坤兒如何了？”

王府就有多餘的閒錢給衛女人錦衣玉食紙醉金迷的日子，更有充足的錢給王爺尋名醫買藥看病！”

隨即，唐錦瑟瞥了衛霜霜一眼，走到麗妃身邊低聲私語，“王爺中了一種奇毒，需以各種貴重藥材養著。”

見麗妃刹時冇有再翻開帳本的意義，唐錦瑟直接從凳子上滑跪到地上。

即便如此，她也冇接過衛霜霜的茶，反倒是說，“如何？你冇用飯啊？手伸直，舉高些。”

聽聞衛霜霜要給王妃奉茶，全部王府的下人們都圍到魚池邊，放眼看去烏泱泱的一片。

瞧她那副討厭唐錦瑟卻又乾不掉她的模樣，唐錦瑟心底有一刹時的稱心。

“母妃！都怪兒臣，都是兒臣無用，如果兒臣曉得如何贏利，便不會產生這麼多事了！

麗妃怔了一下，似是在思疑這話的可托度。

撲通一聲，雙膝都傳來沉悶的響聲。

“看衛女人這模樣，想來是記得的。既是如此，那還請衛女人到魚池邊上奉茶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