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來了公交車,男生跟他們告彆上了公交車走了,剩下兩人站在那邊等另一起車,薑淮茵彆彆扭扭的看著腳尖,直哼哼。
薑淮茵忍不住在他腰上狠狠擰了一把,“你不是不管我嗎?”
溫以南看她負氣的小臉,終究忍不住笑,將她的手抓過來放到他腰上,“扶好。”
溫以南一手攬住她的腰,對明天的司機冷靜點了個讚。
又提這事兒,薑淮茵憤怒的往他鞋上踩了一腳,“軍校不是不讓談愛情嘛,我不是怕你同窗曲解了,對你有影響嗎?”
溫以南停在她身前揉揉她的腦袋,“隻要四個小時的時候。”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像首歌,綠色虎帳,綠色虎帳教會我,唱得山搖地也動,唱得花開水歡樂,一呀麼一呀麼一呀麼一,一個鋼槍交給我,二呀麼二呀麼二呀麼二,二話冇說為故國,三呀麼三,全軍將士苦為樂...”
薑淮茵白淨的小臉上浮出一抹摻雜著紅暈的笑容,有些不安閒的將雙手背在身後,絞動手指,輕咳一聲,“你出來了。”
不等溫以南有所反應,薑淮茵便彷彿吃驚的兔子,倉猝甩了溫以南的手,“不是,不是,他是我小叔叔,你彆曲解。”
“小茵...”一個溫潤的聲聲響起。
薑淮茵站在某國防大學外,聽著渾厚的軍歌,惦著腳尖往裡探頭張望著。
薑淮茵翻白眼,溫以南又道,“再說了,我都還冇說甚麼,你急甚麼?”
薑淮茵看著被他牽著的手,癟了癟嘴,從十五歲那年被他莫名其妙的抱在懷裡起,溫以南便彷彿風俗了對她自但是隨便的‘脫手動腳’。
溫以南彆開眼睛,嘴角揚起一個都雅的弧度,下一刻又規複原樣,低頭看她,“我是你小叔叔,管你是應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