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汀看了看時候,已經下午六點了,事情室裡已經冇人了,溫汀欲哭無淚,她被公司老闆拐帶著曠了一下午工,找了一下午狗尾巴草,這真的是她聽過有史以來最冷的笑話了。
“想吃甚麼?”沈懷景垂眸問她。
黃舒舒忙招手,“這裡,這裡...”
“走吧,去用飯。”沈懷景上前牽起溫汀的手,“吃完飯,帶你去買狗尾巴草。”
螃蟹,生蠔,扇貝,海螺...應有儘有,沈懷景謹慎的剔了螃蟹肉,剝了蝦,把生蠔扇貝肉都放到溫汀麵前的小碟子上,溫汀都不消動手,光等著吃就好,沈懷景就差給她送到嘴裡去了。
沈懷景看著她沉默半晌,繼而道,“用飯吧。”
那清平淡淡的兩個字彷彿帶著千鈞的力道劈臉蓋臉的砸了下來。
提及那筆錢,溫汀鞠了一把酸楚淚,沈懷景這廝給她設了個套,她就喪失了這麼大一筆錢,真的是身心都遭到了重創,一點兒都不想聽連軒說話。
溫汀一臉無語的看著他,“連軒,你不去演戲真是白瞎了你這份才情。”
連軒嘖嘖稱奇,“是吧,九哥這幾天就跟鬼附身了似的,我竟然無數次發明他在笑。”沈懷景會笑,這真是個天方夜譚呀。
沈懷景對勁的點點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不錯,明天早晨我們看《我喜好的男人是精分》。”
甚麼挑菜?溫汀一臉懵,弱弱道,“...實在平常我都不看偶像劇的。”
溫汀聞聲昂首,有些驚奇,“...那花是你送的?”
沈懷景,“喜好看甚麼樣的電視?”
那小哥抱著一大束薰衣草走過來,“請溫汀簽收。”
連軒說著說著,覺著如何冇反應啊,一轉頭,便看溫汀的坐位上已經空了,轉眼,便看到溫汀抱著一杯咖啡正在黃舒舒身邊跟她會商著中午吃甚麼。
連軒走到溫汀的辦公桌前,一屁股坐在了桌沿上,抬高身子跟溫汀說話,“哎,我說,你覺冇感覺九哥這幾天不普通?”
半宿啊,半宿啊,溫汀被逼迫看了半早晨的可駭電影,甚麼電鋸殺人,殺人油炸,分化人皮,伴跟著尖叫,驚駭的音效,溫汀感覺身心俱疲。
沈懷景看著火線的路,“不回事情室。”
溫汀,“......”
連軒還在自顧自的說下去,“溫汀啊,你能這麼對待九哥,我很欣喜,你這麼愛錢的一小我,竟然能為了九哥放棄那麼大一筆錢,我真是對你刮目相看。”
這幾天連軒感覺沈懷景有些不對勁,說不出到底那裡不對勁,但就是如何看如何不是那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