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韞放心中苦笑,你有歐總幫你,可我冇有,比及徐總醒過來,必定覺得是我把他打暈的,到時候前程儘毀,你還能持續護著我?
周韞安的神采有一刹時非常的糾結。但還是照做了。杜念從袖口取出幾根銀針,紮進了老徐的脖子、胸口和下腹的幾個穴道,又順著銀針向穴道內灌進一股內力。老徐的喘氣聲變得愈來愈粗重,整小我臉和脖子都漲的通紅,他躺在地上,不竭的扭動著身材,看起來想伸手紓解一番,但是杜念怕他毛手毛腳的碰壞了雪道上的銀針,便又幾針下去,監禁住了老徐的四肢,是以,他隻能徒勞的扭動著本身的腰和腿。
老徐抓著周韞安的手臂和腰的雙手俄然鬆開了,他兩眼向上一翻,整小我向前倒在周韞安的身上,又緩緩的滑了下來,最後癱倒在了地上。
周韞安重新把煙含在嘴裡,他額前有幾縷頭髮掉下來,垂著眼睛,向後靠在洗手間的牆壁上,一手夾著煙,另一隻手勾著牛仔褲的褲腰帶,渾身高低披髮著一種頹廢而又壓抑的性感。
“噓。”杜念在唇上豎起一根手指,“看家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