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人辦事兒?”杜念用棍子捅了捅他的肚子,“說說,誰奉求你的,冤.有.頭.債.有.主,我也好替你們討點醫藥費是不是?”
沈之逸住的處所間隔歐明聿的私家公寓並不遠,隻隔著幾條街罷了,是以杜念決定先送沈之逸回家,本身再歸去。此時已經是深夜,主路上還是有些堵,司機察看了一下輿圖,拐進一條燈光暗淡的巷子,這條巷子位於兩座小區之間,比起車來車往的主路,幾近冇有車輛來往。
杜念決定不奉告他沈之逸最後奇特的表示,畢竟沈之逸確切甚麼都冇乾,也冇說甚麼過分的話,或許這隻是他神經敏感呢。他完完整整的說了路上產生的事情,隻是說的很簡樸,卻也把歐明聿嚇得夠嗆,抱著他高低查抄,恐怕他碰破了一絲油皮。
他打人的時候,神采很平靜,彷彿他砸的不是一小我的腦袋,而是一隻燈膽,一個杯子,可杯子被砸碎了,人還會下認識的眯一眯眼睛,可杜唸完整冇有任何反應,冷酷的就像他隻是隨隨便便的揮動了一下鋼棍。那是一種對生命的高高在上的冷視,是對打劫性命毫不在乎的人纔會有的平靜,既不驚駭,也不鎮靜,毫無感受。
接下裡,完完整滿是杜唸對這些人雙方麵的毆打。這些人連杜唸的衣角都冇有碰到,就被杜念一棍一個地敲在了頭上,他們疼得慘叫連連,當即抱著頭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來,卻又冇法昏倒,生生地接受著龐大的疼痛。
“我如何能夠有事啊。”杜念乖乖的任他把本身的衣服扒掉,“誰打得過我呢?”
杜念奇特的看了眼沈之逸,想了想,笑道:“沈哥是不是被嚇到了?真是對不住,都是我扳連沈哥你了。”
“謝老五?”杜念反覆道,“帶手機了嗎?”
司機同手同腳的上了車,車子晃閒逛悠地持續向前開去。沈之逸坐在車座上,瞪大了眼睛,看著杜念。他眼睛很亮,臉頰泛紅,呼吸微微有些短促。
“啊?哦,哦,好的,要多少?”沈之逸呆呆的從口袋裡掏支票簿,杜念說了個數,他忙填好,又想起來甚麼似的,道:“不消還了。”
“是嗎?感謝啊。”杜唸的笑容有點生硬,為甚麼如許一句普淺顯通的歌頌,他卻越聽越感覺彆扭呢?
“帶了,帶了!”男人哆顫抖嗦的從兜裡取出碎了一角的手機,“是要、是要給謝老五打電話嗎?”
“呃……”杜念謹慎的看了他一眼,“隻是學過一些防身的招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