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唸的手在“刪除”上盤桓了好久,最後還是退出操縱介麵,給經紀人打了個電話,承恩弊端。
“轉頭錄幾首曲子,寫幾篇字拍下來,發給我看看。”他還是想親眼確認一下,“如果真的像你說的如許,如許微博的事情就好辦多了。你每天能夠練點字兒,彈首曲子,錄一段技擊,或者填首詞,程度最好高一點,放在網上,然後多和答覆你的粉絲交換交換。發之前都要先給我看看,讓我給你把把關。”秦絳重點誇大了一下,“記得存眷國度大事,當然,這些你的助理睬幫你清算好,你看便能夠了,然掉隊行得體的迴應。”
秦絳感受手機一震,拿起來點開微信,翻開杜念發來的圖,頓時差點把本身嗆到。
因而杜念一向把本身關在屋裡充電,年厥後杜家拜年的人很多,而杜家是個大師族,七大姑八大姨很多,杜念不想把本身放在這些人麵前,任他們評頭論足指手畫腳,便很不規矩的一向待在房間裡,並不歡迎客人。杜父內心不歡暢,卻也說不了甚麼,隻能隨他的便了。
“棋,當然是圍棋呀,畫,就是,”杜念想了想這個天下的用詞,才道,“就是國畫,水墨、重彩、淺絳、工筆、適意、白描,我都會點。至於琴,我都學了箏,琵琶,揚琴,古琴,玉簫另有竹笛也會一點。”
秦絳勾了勾嘴角,神采放鬆了一些:“保持如許的美意態。”
但是杜念同時還要包管必然的暴光率,而微博恰是一個最好的平台。
此時秦絳正在和本身帶過的藝人在咖啡廳喝茶,此人自從拿到影帝又和萬晟合約到期後,便自主流派,開了本身的事情室。因為是和平分離,和萬晟的乾係也還非常的敦睦,常常和前老闆、前總監、前經紀人吃個飯喝個茶。
回家途中,杜念特地去買了筆墨紙硯,儘挑貴的和好的,歸正杜父給了他一張信譽卡,不刷白不刷,又去樂器行挑了一架古箏和一把琵琶,付了錢讓他們年後送到歐定宸的公寓裡去,這纔回到杜宅。
接著又問道:“這是新人是誰?多大了?”
“另有嗎?”
“必定是,不然為甚麼配這兩句詩?”
待墨跡乾了,杜念又把畫拍了下來,上傳到了微博上,開端清算桌子,等他清算完了,這纔想到一件大事:
寫下作畫的時候地點和署名,擺佈看看,隻差一枚落款印了,不過印章得好好挑,本身親身刻,這一點缺憾隻能比及今後再彌補了。
杜念趕緊翻開微博,批評已顛末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