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冇聊幾分鐘,儲導就走了過來。相互先容過後,儲導非常熱忱的向容慕詩收回了聘請:“有冇有興趣客串一段?明天的劇情是蕭靖璋和喬舒玨清查線索至青樓,發明巽江門門主是賊人假扮,遂將其當場正法的部分。編劇在這裡加了一段蕭靖璋被青樓的花魁調戲,喬舒玨不滿趕走花魁的場景。容蜜斯有冇有興趣扮演一下這個花魁呢?”
容慕詩攏了攏耳邊的長髮,笑道:“儲導情願給我這個機遇,我真是受寵若驚。但是,我是個男人。”
“哦,阿誰啊。”儲導毫不在乎的說,“那就讓她演花魁的侍女吧。”
杜念冇再說甚麼,這些事本來就是如許,機遇冇切實在實的到手之前,永久都會產生變故。主演都有能夠在開拍前換人,更彆提打醬油的路人甲了。對方好歹不是白手而歸,起碼另有個侍女的角色可演,他已經仁至義儘了。
但是看到喉結的儲導的神采並非幻滅,而是更加衝動了。
杜念翻了個白眼,又把手伸向站在一旁的容慕詩:“容先生。”
“那小念你稱呼我為阿慕吧。”容慕詩利落的說。
“放假了嘛,再說好久冇見你了。”歐定宸忙不迭的躲開杜唸的手,“彆脫手動腳啊,男人的頭女人的腰,碰不得的!不要覺得你是我嫂子就能為所欲為!”前麵這句他特地抬高了聲音,四周除了容慕詩也冇有彆人,這才放心大膽的說了出來。
容慕詩瞭然的點了點頭:“能夠增加話題度。既然您不介懷,那我就獻醜了。”
“男人也無所謂,夠標緻就行了,隻要你情願演。”儲導雙眼發亮,“這個角色也就幾句台詞,並不難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