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是我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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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如何不能在這裡？我問你，你剛纔唱的甚麼啊？如何詞曲都不像……嗯，這個是你新作的嗎？”

師孃才三四十歲，運氣彷彿定格了！

“能有甚麼故事啊？才子才子，你們教坊司會少嗎？”

要不師孃你再醮給我吧？呸呸呸，太不像話了！

“哎，我自嫁你教員那一日起，便想到他會走我前麵的，他娶我的時候已經七十多歲了，當時我才二十多，會不曉得有明天嗎？”

“小郎還小，不曉得這中間的苦處，白樂天《琵琶行》詩雲:‘暮去朝來色彩故，老邁嫁做販子婦’，那便是我等歌姬的歸宿，我也認了，隻是你家師父家裡……”

林海大喜，趕緊打號召。“你們這是去那裡？甚麼時候分開江陵的？這位兄弟是……”

“你看，你比我小，很多事情不懂，寫不出來好詩詞很普通。”

男人，到死都愛！

“哄人！”

“這個冇甚麼題目吧？”

兩曲唱罷，林海隻覺胸中意氣稍順，中間傳來一陣掌聲，林海轉頭一看，一艘花船漸漸靠近，一女子鼓掌道:“好！好！是你新作的麼？”

“哦，隨便亂唱，你一打攪，就忘了，隨心而動罷了。”

“滿江紅！”張雲怒了。

“可她們都說你寫的啊！”張雲道。

“那《滿江紅.怒髮衝冠》但是你所作？”

“你……我方纔明顯聞聲你唱歌來的，你……”

“不是，不是我我寫的。”林海道。

嘩……前麵又冒出來幾小我，杜麗娘，翠翠，柴公子，另有一個少年，彷彿比林海還小。

那船過了鄂州，改道漢江，下了一批客人，林海便給小滿租了個艙位，但是小滿半夜偷偷跑過來又和林海一起睡，說是驚駭！

誰知半夜小滿跑回家林海船艙，擠下巴克又和林海睡一起。

“你不跟我睡有甚麼了不起，巴克巴不得你不跟我一起，它好替代你的位子，”林海又轉頭逗地上的巴克道，“是不是巴克？”

張雲小臉漲得通紅。

小滿和師孃聽了聲音，也出來看。

“你剛纔那歌彷彿挺哀傷的，是甚麼故事？”

“你……”李慧娘語塞。

“當然是神仙造的橋才成為彩虹，下雨天漲水了當然要走橋了？”

“那‘一根毛幾毛巴往裡戳’是甚麼意義？你做過冇有？”

這……

“你多大？”

“甚麼事情我會不懂？我甚麼書冇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