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娘道:“那孩子不幸,小郎何必如此?”
晁迥道:“誰說朝貢是禮尚來往,實在就是你死我活,大前年在金鑾殿上那阿拉伯人了和波斯報酬了爭誰得的回禮多和陛下劈麵爭論,陛下當時尷尬極了,實在誰都曉得是他們兩家相爭拿大宋說事的,本來也有契丹人來朝的,並不是澶州和議之前冇有遼人來,那些人來了像大老爺仗勢欺人,欺負都城百姓不說,還拿太宗兩次北伐說事,弄得陛下難堪朝廷麵上無光,那回鶻人和吐蕃人當朝動刀死人,陛下文溫爾雅,如何見得血?當時冇暈去可臉上慘白,遼人大笑。這且不說,那些使團比如倭國拿甚麼竹竿來進貢,卻要黃金白銀,朝廷虧空很多,哎!不好辦啊!”
小滿道:“這如何猜?”
晁迥倉猝過來,趙恒道:“你和林海多籌議一下,不要失了大宋顏麵,又不要那些外人來惹是生非且心生腹誹,曉得嗎?”
公主道:“父皇彆聽他的,此人壞得很,他有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