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秀倉猝掙紮道:“要死了,這明白日的,快放開,官家在這裡。”
十月八日,晁迥帶了徐佑軍林海一行人早早在教坊司大門口等待,趙恒定時前來,林海遠遠的見了李文秀,不由得抓耳撓腮,恨不得立即疇昔見麵。
抓緊排練吧!
那邊現在能住甚麼人,都成劇場了。
並教孫山去個牙行找乾係,在這中縫登動靜,一個字一貫錢,不要跟趙安仁講,這和他們無關。
徐佑軍道:“有事理,那該如何做?”
林海道:“隨我來,舞台頂上有個偏僻的角落。”不管她答不承諾,拉著就跑。
咦,她支走了宮女,那還等甚麼,雖說是白日,這劇場密不通風昏入夜地,還等甚麼,林海衝上去一把摟住李文秀道:“好想你!”
將軍百戰身名裂。向河梁、轉頭萬裡,故交長絕。易水蕭蕭西風冷,滿座衣冠似雪。正懦夫、悲歌未徹。啼鳥還知如許恨,料不啼清淚長啼血。誰共我,醉明月?
在另一個教坊司。
探聽了楊家住址,租了個馬車去楊家府上祭奠。
安排安妥,借孫山的筆,在一張明白紙上寫:綠樹聽鵜鴂,更何堪、鷓鴣聲住,杜鵑聲切。啼到春歸無尋處,苦恨芳菲都歇。算未抵、人間拜彆。頓時琵琶關塞黑,更長門翠輦辭金闕。看燕燕,送歸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