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鐵匠一陣風箱拉下來，手痠腳軟，下午林海蘇紳換著拉，鐵匠攪拌，成果那沙子燒得通紅也隻成飴糖，倒不出來最後也攪不動，溫度不敷啊！

林海對鐵匠道:“你去拿出去。”

嗯，另有兩個袋子。

次日接著由鐵匠拉風箱，力量大就是不一樣，爐火通紅，此次沙子也熔化了，冷卻以後，蘇紳鐵匠哈哈大笑，公然是琉璃，不過在林海看來，那就是個啤酒瓶底。

林海翻開一個袋子，拿出來的是一些骨頭，林海塞進一個機器裡，讓鐵匠搖，隆隆隆，都攪成了粉末出來了。

張鐵匠迷惑道:“泉州啊！”

“大人，這是……”袁望問道。

蘇紳道:“蘇頌蘇堿，快給教員叩首，謝林先生的教誨之恩。”兩個孩子倉猝叩首，林海扶起。

林海道:“這煤好，這是好煤，張鐵匠，這煤呢你先不要用，這煤得留著，打淺顯的鐵用這煤是華侈了。我教你個彆例，你把這麼呢，弄個大大坩堝裡，灑水蓋蓋子，像蒸煮米飯一樣用這鐵匠爐子一樣蒸煮，把這煤煮成有小坑洞的，一塊塊的，又要硬硬的，今後用這蒸煮出來的煤拿來鍊鐵，火焰比這平常煤塊燒起來會高出很多，鐵會很快燒軟燒化變鐵水，鑄模建模輕易很多。這個叫煉焦，煮出來的叫焦炭。不輕易煉的，你這個煤是無煙褐煤，可貴的好種類，不要華侈。”

鐵匠道:“後院都是啊！”

不愧為永春最有錢的人啊！

鐵匠拿出去兩個新機器，大師見怪不怪了，但是獵奇啊！

元宵節一過，合作社就開了股東大會，合作社草創，冇賺甚麼錢，當然也冇多少分紅，不過呢，這個本來就是不測，就是拿了一文錢的雁老六，內心也是歡暢，咧嘴直笑。

蘇紳見林海有些絕望，道:“大人有些沮喪啊，我倒感覺很好，我之前向來就不曉得沙子高溫燒了以後會像水一樣活動，會變成另一種東西，此次開眼了。”

“這是甚麼啊？”

蘇紳走後，天又降雪，不過此次冇多少天。